谢元嘉不住点头,“皇叔才不会做这种无聊事。”
傅景鸿微微笑,不置可否。
无聊吗?
点也不呢。
“对,下下个月就是皇上十七岁生辰,可有什想要东西没有?”傅景鸿深谙打棒子要给几块糖道理,刚知道小皇帝对牧战并无爱慕之心后心情不错,想着就岔开话题,聊下别。
傅景鸿慢悠悠翻看那些画作,挑出几张放到谢元嘉面前,指着上头几个Q版小人像说:“这些画虽然看不出五官,但从服饰形貌上看,应该是臣身边侍卫——牧战吧?”
那是谢元嘉偶尔不想写字背书时随手画,也没什别含义,更加不是偷窥暗恋,就是纯觉得画牧战简单而已,后头还有淳于雅傅景鸿季少炎倩碧蓝蔻,都是身边让他觉得喜欢人。
“皇上是对牧战尤其青眼吗?”傅景鸿抬眼看他。
谢元嘉摇头:“不是,朕只是随手画下而已,并无其他心思。朕,朕也画过老师,画过大将军,也、也画过皇叔。”
傅景鸿然,又道:“皇上放心,臣不是那睚眦必报人,若是您真喜欢牧战,臣马上就把他送进宫来。”
渐渐凝滞。
为什你们个个大帅哥非要幼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世人夸还不够多,他见地真那重要吗?
“那个”眼见着傅景鸿正盯着自己躲不开,谢元嘉如实回答:“朕那日说,大将军与皇叔,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傅景鸿对这个答案肯定也不满意,但他倒没像季少炎那样再继续追问,只漫不经心又问句:
“那……牧战如何?”
“生辰?”谢元嘉愣,想半天才想起确实有这个事情。
“是。”傅景鸿点头说,“从来帝王生辰排场都不会小,到时会有许多人前来朝贺,生辰礼是少不,只不知皇上都喜欢什,臣也好去准备准备。”
谢元嘉很少过生日,相依为
谢元嘉偷偷瞥眼傅景鸿摩挲着椅子扶手手指,暗道主角又演戏骗人。这手势分明就是他心里不爽想找人开刀惯性动作,只要他敢说喜欢牧战,没准下秒他就要人头落地。
“朕真没有喜欢牧战,皇叔明鉴。”谢元嘉信誓旦旦,“朕不说谎。”
傅景鸿支着下巴看他好会,似乎在确认他有没有说真话,然后才笑着说:“皇上真是好孩子。”
“臣并非有意要私看您画作,只是有宫人打扫书房,不小心捡到几张图交给臣罢。”
傅景鸿强行解释自己不是偷拿事,把这罪名安在宫人头上,“皇上莫要害怕。”
谢元嘉笑容再次凝滞。
接着,傅景鸿就跟变戏法似从自己衣袖里掏出叠纸,谢元嘉瞅着有点眼熟,心道不妙。
果然,傅景鸿展开那些画纸,上面画都是些他平时写字烦闷之余涂鸦,素描Q版漫画啥都有。
“臣知道皇上爱作画,臣也喜欢皇上画,是以昨日才看到这些平日不曾见过东西。”傅景鸿轻描淡写就把自己偷人画事情揭而过,“虽然看不懂皇上画中高深寓意,但有些,臣也还是能揣测二。”
谢元嘉心惊胆战,他有画画疏解情绪习惯,就跟很多人爱写日记样,如今被主角捏在手里,就跟小动物被人捏住后颈皮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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