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加大约是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样回答,时间噎在原地,他用种看智障眼神看着谢元嘉,仿佛不能相信这个世上还有心这大皇帝,竟能允许臣子骑|在自己头上坐着。
“皇上不必说违心话。”印加选择性无视掉他话,自顾自说:“小王知道,中原有句话,叫‘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像傅景鸿这样摄政王,在朝廷里只手遮天,大大阻碍您皇位。”
“那是因为朕年
印加低低笑声,“皇上不要生气,小王只是来看看您伤情,真没有别意思,您这样怀疑小王,倒叫人伤心。”
特意挑傅景鸿不在时候来,谢元嘉打气十二个精神应付他,碍于使者情面,他又不能强硬赶人走,心里憋屈。
印加赖在谢元嘉这里喝完整壶茶,直说中原茶水就是难喝,不如他们葡萄酒好喝。
嫌不好喝你还口接口,有本事你放下朕茶壶,知道那茶叶多贵吗?
谢元嘉心疼,那茶叶是傅景鸿送,每年产量据说只有那点,就算是他也没多少,印加眼尖,来就自己给自己斟杯,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
季少炎在景盈宫外跪天夜,傅景鸿才在谢元嘉说情下放他回去歇息。季少炎也不是正常人,仍然活蹦乱跳先去看谢元嘉,半点也看不出是跪那久人,果然不愧是大将军。
谢元嘉在床上躺三天,腿上伤基本不怎疼,只是御医说还要再夹阵子木板,不能留下什后遗症,他也拗不过蓝蔻和倩碧监视,只好听话在床上安静养病。
第五天傍晚,有个不速之客前来拜访,而谢元嘉也没想到这人会来。他看着坐在椅子边慢悠悠喝茶印加,脑子里飞快揣测这人跑到这来目,总之是不信反派能好心来看自己。
“不知四王子此来所为何事?”见他进来也不说话,谢元嘉想很久,决定主动出击。
印加笑盈盈放下杯子,好像现在才想起说话:“听说皇上受伤,小王作为玉壶使者,前来探望有什不对吗?”
印加赖好阵子,才趁着蓝蔻退出去给谢元嘉去药房熬药时候,才正色对着谢元嘉说:“皇上真是可怜人。”
直等着他开口谢元嘉早有准备,不禁问:“朕可怜什?”
印加轻蔑笑,只说道:“身为国皇帝,却被个异性王爷控制于手心,半点权利也没有,难道皇上都不觉得憋屈,有愧于祖先吗?”
“不觉得。”
谢元嘉快速回答,在他心里,这世界本来就是围着主角转,好处那都是傅景鸿,关他个外来炮灰什事?
对是对,但他可不信印加会有这种好心。
“多谢四王子关心,但是朕已经好多,就不招待王子。”他几乎是把送客话说到明面上。
印加被人下逐客令也不生气,继续弯着唇角说:“小王片真心来看望,没想到中原皇上器量却这般狭小,刻也容不得吗?”
谢元嘉皱眉,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来探望病人空手就算,还阴阳怪气说大堆,别说自己现在身份是皇帝,就是普通人也想打他吧?
“朕器量小不小,还轮不到王子来质疑。”谢元嘉脾气是好,但他是真讨厌印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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