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印加双手紧握成拳,他们直自恃条件优势不把中原人放在眼里,数百年来直觊觎中原领土,原本以为可以趁着老皇帝去世可以趁机吞并,却没想到突然被季少炎率领大军以少胜多给打得落花流水。
谢元嘉制止季少炎,免得他太不给人面子,“自古成王败寇,玉壶既然战败,理当如此。”他努力回忆电视上那些皇上威仪,不能在印加面前露出丝怯意,反正有季少炎在场,狐假虎威威胁:“玉壶还有几万俘虏在朕手中,你若想让他们平安回归故里,就把解药交出来。”
印加其实真有点冤,他是打算下毒不假,但他计划是勾结小皇上起行动,这样才好让他自己脱身,可是那次谢元嘉明白拒绝后,他就暂时歇心思,毕竟还没蠢到贸然自己动手,又不是真想打仗。
但是,他回去还没想出什新手段,就突然被季少炎破门而入给绑,半路才知道傅景鸿中毒。
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分明还没有动手,怎就中毒呢?难道被谁先下手?他倒没怀疑傅景鸿是假意中毒,因为他症状看上去和中毒迹象模样,只不过,现在就算他喊冤说自己不是凶手都没人信。
不会儿,印加就被“请”到谢元嘉面前。
“朕自问并没有亏待贵国使者,为何使者要对朕皇叔下毒手?”谢元嘉坐在傅景鸿床边不远塌上,严肃看着印加,尽管心里明知傅景鸿根本就没有中毒只是演戏,却也不得不假戏真做。
印加面露惊讶,好像这事与他无关:“小王还没追究皇上派人大晚上把从驿馆里绑出来,怎皇上倒恶人先告状。”他瞥眼躺在床上闭眼傅景鸿,又继续说道:“你们中原摄政王中毒,和玉壶有什关系?”
季少炎把剑柄压,剑锋直抵在印加喉间,冷声说道:“不要再跟们耍花样,‘断魂散’这种剧毒,除你们西域有,谁还能弄到手?”
“就算是西域东西,也不代表就是小王做。”印加全然不当回事,“这东西又不是什稀罕物,们玉壶街头商贩都能重金买到,将军怎知道就不能是别什人买去呢?”
“这毒无论是不是你们下,但皇叔中毒确是你们西域才有,只要你把解药交出来,朕保证不会动你们。”谢元嘉义正言辞说道。
印加脸愤懑,这帮中原人太无耻,这事分明不是他干,却硬要安在自己头上,完还副好像给自己天大脸德
面对他这种耍赖不认态度,谢元嘉皱眉说:“殿下最好想好再说,这里毕竟是大成领土,你言行代表着玉壶立场,若是个不好,说不准两国和平友好协约就谈不成。”
印加不在乎说:“谈不成就罢,反正你们中原人也没打算真和们谈判。”
“这是何意?”谢元嘉反问。
印加面上有些愤恨道:“们玉壶抱十二分真诚来和中原皇帝签订合约,结果你们却把们仍在驿馆里十多天不闻不问,请问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
季少炎轻嗤声道:“战败国有什资格在这里嚷嚷?你们打败仗,还有不少俘虏在们手中,本就该由们处置,摆这副高傲嘴脸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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