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原著那个谢元嘉,或许真可能会听从李尚书这番劝诫,但他不是,他只是个外来者,知道什可为什不可为,就算他真有那个私心去争夺王位,他又怎能连累其他无辜人?
“李爱卿,朕知道你片苦心。”谢元嘉有些触动,他看看李尚书裸露在外头那双手,枯瘦干瘪,可见平时手不释卷工作勤恳,“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人力可以撼动改变。”
就好像傅景鸿是这本书主角,他就是这里“天子”,所有剧情所有人物都为服务他而存在,就算别人想要干预改变什也是徒劳。
“这江山姓不姓谢其实并没什分别。”谢元嘉认真说道,“平民百姓根本不关心这些,谁能让他们吃饱饭,他们就跟谁,这个道理千百年来都是样。”
“皇上!”李尚书着急,“民间之人不懂朝政自然无所谓,可是们这些老臣都在乎啊!更何况,就算您无心伤他,可是摄政王此人睚眦必报,他日后必定不会放过您!”
书所为何事,但还是要明面过问遍。
李尚书看眼蓝蔻,似乎是顾忌她在这里不好说话。谢元嘉摆摆手,让蓝蔻先回避下,蓝蔻轻轻点头,从屏风后绕过出门。
“现在就剩朕与李爱卿两人,有什事就说吧。”
李尚书立刻道:“皇上,臣这些日子直在家中寝食难安,有些话不得不当面对皇上说。”
谢元嘉无奈叹气,“爱卿,若是关于摄政王事情,就不必多说。”
谢元嘉登基以来,虽然并没有展示出什出色政治才华,但他性情温和待人亲切,无论什事都会虚心谦逊听他们这些做臣子意见,就算没有实际掌权,但已经显露出个明君潜质,李尚书脉人认为,若是哪天谢元嘉能真正独当面,或许能带领已经在衰弱大成王朝休养生息,再进入下个百年盛世。
可是在那之前,傅景鸿必须要除。
“李爱卿,朕知道。”谢元嘉轻声道,“爱卿喝水,你嘴唇都干裂。”
李尚书急死,他哪还有心思喝水,在他看来,小皇上就是太小太天真,好好乖孩子就被傅景鸿那个衣冠禽兽给蒙骗!
那个卑鄙小人惯爱在皇上面前做戏,装得跟正人君子样,谁不知
李尚书苍老面上满是痛心,他看着谢元嘉,仿佛再看个失足少年:“皇上,这事可关乎大成几百年基业啊!先太|祖拼死打下江山,共传承十四代,可不能就这断在您这儿啊!”
“摄政王如今依然把持朝内大半势力,您现在还年幼不懂这其中凶险,旦时机到,他必然会除掉您这个障碍,自己称帝!”
“趁现在,他还病着,咱们这些老臣拼死搏,或许还能为皇上拼出条路。”李尚书铿锵有力道,“为大成江山不至于落入贼子宵小之手,老臣愿意第个站出来助皇上臂之力!”
很感人发言。
谢元嘉是认真地这觉得,李尚书都快六十,人到七十古来稀,他其实根本不必来他这里说这番话,只要像其他人样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过得潇洒,可他还是要冒着酷热难当天气,不顾自身安危前来表决心,可见真是为谢元嘉着想,在这朝廷里,算是为数不多保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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