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宽厚,是大成王朝福祉。”
“老师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夸朕。”谢元嘉苦笑,“朕拖累身边人,怎能算是福祉呢?”
“怎不算呢?”淳于雅谦谦君子,莞尔笑:“普天之下,会为身边低阶下人而难过自责,会因为别人性命而忧心王者,自古以来就很稀有,那是圣人才有品性。”
“老师惯爱护着朕,朕都快成圣人。”谢元嘉知道他在安抚自己,心中感激,“朕并非圣人,也并非虚伪,只是十几条人命,终究不是说说而已。”
“臣懂。
“此事就交由大将军处理,退朝。”谢元嘉挥挥手,把这件事就算这交代,他夜没睡,精神实在有些不济。
刚下朝,淳于雅果然后脚就跟着来到景盈宫,他面色沉重道:“臣今早才知道,皇上竟然遇刺。”
谢元嘉请他坐下,回忆昨晚事仍然惊魂未定,尤其是那天死去人,更是让他惴惴不安。
“皇上可是夜未眠?”淳于雅见他眼下乌青片,猜他定是没怎睡。
谢元嘉点点头,满脸疲惫。
那夜,谢元嘉几乎整夜都没合眼,第二天起床后,蓝蔻看着他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就知道他没睡好,忙让人热粥准备端进来,自己又打盆热水给谢元嘉洗脸。
“皇上脸色很差,今日还上朝吗?”蓝蔻颇为担忧问?
谢元嘉点头:“要,大臣们都等着。”
尽管蓝蔻还是很担心他身体状况,却还是只能让人备轿子。
皇上遇刺事已经传遍整个皇宫,都知道摄政王正在逐个排查可能隐藏*细,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生怕被牵连进去。
“皇上不用觉得害怕,像这样刺杀行为不会再有第二次。”淳于雅宽慰他,“这次也只是个意外。”
谢元嘉想点头,末又摇头道:“其实……也不光是因为害怕。朕,朕心里有愧。”
“有何愧?”淳于雅想不明白。
“朕身边,昨晚死很多人。”谢元嘉目光黯然,可能外人不能理解他这种看似圣母矫情,但只有他自己懂那种背负人命痛苦无奈,并不是两句就能说得清。
淳于雅明白他愧疚地方,他温和说道:“皇上
上朝时候也样混乱,朝臣们炸开锅,都在猜测到底昨晚这波人是哪方人马,保皇派歇斯底里要把帽子扣在还在“养病”不能上朝傅景鸿身上,而摄政王脉则极力争辩是逆贼所为,吵不可开交。
季少炎也没想到皇上能遇到这大事,他面色凝重站出来道:“皇上,此事定要追查到底,敢在皇宫里动手行刺,绝非普通刺客,臣斗胆恳请皇上让臣着手此次调查!”
谢元嘉抬手让下面人都别吵,然后平静说:“大将军说得不无道理,无论众卿怀疑谁,在没有确切证据前都不能算作数,若是冤枉好人,岂不是让真正凶手逍遥法外?”
“皇上,此事必定与摄政王有关!”保皇派个*员站出来,他是大理寺卿刘康,“偏就这巧,皇上刚从他那里出来就遇刺,他肯定脱不干系!”
“朕说,在没有证据前,所有猜疑都毫无意义。”谢元嘉道,“更何况,朕相信皇叔不会这做,若是他所为,何必要大费周折派杀手在路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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