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发话,其余做臣子哪敢再多说什,反正他们这次来吹风也就是给皇上做个陪衬,毕竟不可能留着皇上人站着,其余人都回家睡大觉,大将军首先第个就能把他们吊起来打。
于是,傅景鸿就牵着谢元嘉手路往前走,其余众臣只好也跟在后头起,句话不敢说。
淳于雅走在前头,眼睛直在傅景鸿和谢元嘉交错手上来回转悠,面上
说着这话,他就顺着谢元嘉手站起来,甚至还反手把他手握在自己手中,状似责备说:“这天这冷,皇上为何不多穿几件?双手竟这般冰凉。”
谢元嘉被他两手都攥着有些不自在,却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两句,果然习武出身人就是不样,傅景鸿手真好暖和。
“朕穿得很多,只是在风口等皇叔站会儿,被风吹久。”谢元嘉解释道,“皇叔去两个月,身子定乏,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在风口等个多小时这种经历想想都觉得心酸,武臣们都没觉得有啥,可是谢元嘉和群文臣们都哆哆嗦嗦恨不得抱在起取暖,仿佛群弱小无助又可怜兔子群。
傅景鸿眼眸深邃,立刻说道:“臣这就回栖凰宫,皇上也随臣同前往,臣正好要汇报下这些日子行程。”
今年冬天来得比往年都早,才刚刚过立冬不久,天气就迅速冷起来,皇宫里宫人们夜换上更加厚重冬衣,皇城里似乎也下子没精气神。
初冬下起第场小雪时候,傅景鸿终于回来。
谢元嘉早就接到通知,带文武百官在宫门口等着他。
天边片阴沉沉,无数细小碎屑般飞雪在空中游飞,傅景鸿骑着匹高大俊硕黑马划破沉寂清冷空气,踏着飞雪自远方疾驰而来,肩上飞扬赤黑披风仿佛面旌旗上下翻飞。
他面色沉静,俊美而深沉,眉宇间被落雪覆层冰晶,整个人看起来比从前更加不近人情。
其实并没有什可汇报,每隔五六天就会有次信件交流,该说都说差不多,但傅景鸿不这说怎能把小皇上现在就拐回去?
更何况,小皇上手软绵绵嫩呼呼,好容易光明正大捏在自己手里,并不想撒开。
傅景鸿边满脑子黄色废料,边面上正义凌然,好像全天下他最正直。
谢元嘉觉得自己真是有病,刚才那瞬间竟觉得主角对自己有那啥意思,可真够不要脸,以为自己万人迷呢?
谢元嘉暗暗地唾弃自己把,就算他现在可能是主角,也不代表谁都得爱他,这是对他男神玷污。
黑马终于到皇城脚下,傅景鸿收马绳,黑马挺住自己四蹄,扬天嘶鸣声,稳稳地立在谢元嘉二十米远地方。
傅景鸿从马上跃而下,将马绳随性仍在身后跟着凌霜手中,踩着落雪步步走到谢元嘉面前,无声凝视着他会后,才低首俯拜:“臣,参见皇上。”
谢元嘉被他这拉风酷帅出场惊艳想哭,有生之年能亲眼见到好像天神下凡这帅气男神,真是那啥都值得。
“皇叔请起。”谢元嘉上前步,将双手轻轻搭在傅景鸿手上,“皇叔此去辛苦。”
傅景鸿抬起头来,沉声答道:“臣为皇上分忧,并不觉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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