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羡慕说:“凌霜对牧战真是往情深,所以在他眼中便处处都是好。”
傅景鸿瞥他眼,淡淡说:“这有何难?皇上那手狗爬字,臣不也没嫌弃。”
谢元嘉:“”
你这样
牧战仰头看他,凌霜面容背对着月光显得格外柔和,比平时更多几分俊美。
他沉默点点头,收回自己目光,耳根微微发热。
他接过凌霜手中短笛凑到唇边,从小到大,他就只会吹首曲子,偏偏凌霜也不知为什就爱听他吹,明明他自己就是个中高手。
谢元嘉在屋里昏昏欲睡,屋子里暖炉太暖,吃饱饭难免就要犯困,刚要闭上眼睛眯会,突然就被屋顶上传来阵难听声音给惊醒,惶惶然问:
“皇叔,有人在楼上杀鸡?”
屋里暖气微醺,屋外寒风凌冽。
牧战抱剑坐在屋顶上,单腿屈膝仰头看着飞雪,身黑衣仿佛要与夜色融为体。
凌霜站在他身边,手持只短笛,轻笑说:“你听见没?王爷又在骗皇上。”
牧战扭头看他,“皇上聪慧,自有分寸。”
“再聪慧有什用?斗得过王爷吗?”凌霜摇头叹气,“王爷什性子,你都心知肚明,王爷这是认定皇上,最后无论是什手段,都跑不。”
罐子破摔。
傅景鸿仿佛看出他心里忧虑,低头吹吹茶杯里热气腾腾热茶,慢条斯理说:“皇上不必忧虑,臣虽霸道些,但到底不是山野土匪,不会强人所难。”
“若你不愿意,臣不会动你。”
这番话说得还挺诚恳,话语里处处透着他看重谢元嘉意思。
然而谢元嘉不敢动。
傅景鸿本打算趁着元嘉睡着偷亲口,谁料想突然就被屋顶上阵磨耳朵尖锐噪音给打断,恼怒恨不得上去拆那两个不省心货。
“无事,牧战那小子吹笛子而已。”傅景鸿温和安抚道。
“牧战?”谢元嘉两眼茫然,“这个声音居然是笛子发出来吗?”
“啧。”傅景鸿嗤笑,“从前在王府就这样,也就凌霜愿意给他捧场。”
谢元嘉竖着耳朵忍着鸡皮疙瘩努力听会,还是没听明白牧战吹是个什曲子,毕竟杀鸡样腔调也听不出什来。
牧战微微皱眉,跟着小皇上时间长,他心也难免有些偏倚,皇上待他宽和,经常主动同他谈天,半分架子也没有,他打心里希望皇上能有人疼着。
“放心。”凌霜拍拍他脑袋,“王爷虽说性子霸道,也不至于真伤皇上。”
“更何况”凌霜眼珠子转转,坏笑着说:“就算他真想怎样,多少也要顾忌下大将军,再不济还有丞相大人,不碍事。”
“咱们不聊这个,你看这漫天飘雪,景色煞是美好,不如你给吹个曲子解解闷?”
凌霜把短笛在手中转几下,低头笑看牧战。
原著里,韩瑶起初并没完全爱上你时候,你可不是这说。
‘做女人有什不好?这天底下有什是给不?’
‘敢跑,就打算你腿,折你手,挖你眼,反正只要人在怀中就好。’
得幸亏没多久韩瑶就沦陷,不然别说后期宠爱,能不能善终都算问题。
谢元嘉再次心酸,怎看自己这虐文路子是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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