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你们担心,朕没事。”谢元嘉露出个宽慰笑,“只是有些难以接受罢。”
“这样事也不算稀奇,皇上莫要往心里去。”淳于雅说和傅景鸿差不多话,“倩碧得皇上宠爱却不自矜,竟还包藏祸心意图谋害皇上,这样大罪就算再过千年也是要诛九族,皇上当稳住自己心神,不能被往日情分迷眼,旦您饶恕他,往后就再也没有威信。”
谢元嘉也知道他说都对,昨夜傅景鸿已经把所有危害性跟他讲遍,如果他对倩碧宽容处理,那以后要他处境会更艰难,想杀他人会更多,要想震慑住潜在危险,必须要杀儆百。
“老师放心,朕……心中有数。”谢元嘉强迫自己露出个得体笑容,他不想再让淳于雅和季少炎再为他担心,“皇叔说,倩碧如今还在接受审讯,等他把背后主使说出来,自会有他定论。”
淳于雅安心点头,他就是怕元嘉太善良,在这件事上犯糊涂,没想到这孩子其实也同样在成长,知道这事轻重,不会由着他自己性子来。
得知皇上前夜遇刺,朝堂上下慌成片,纷纷在堂下怒斥要将刺客满门抄斩以儆效尤,谢元嘉夜没怎睡好,支着下巴头疼欲裂,傅景鸿见他精神不济,挥手让堂下众人不要再争吵。
“如今刺客还在大牢中审讯,究竟如何还要等结果出来,诸位大人稍安勿躁,皇上龙体不适,今日早朝臣以为可以先散。”
“皇叔说得不错,朕确有些不适,各位爱卿若无事禀报,下朝吧。”谢元嘉摆摆手,伸手在自己眉心揉揉,脸色苍白眼下乌青。
大臣们以为他昨夜受惊吓,又有摄政王在边主持,忙躬身跪下,谢元嘉自龙椅上站起来,径自往外头走,脚下还差点摔跤,惹得小太监在后头连连惊呼。
回到景盈宫,淳于雅和季少炎后脚就到,他二人面上都有些担忧,毕竟倩碧从前在皇上面前如何他们也都看在眼里,知晓皇上对倩碧不仅是主仆那简单情感,如今出这大事,皇上心中定不好过。
大牢内——
傅景鸿闲坐于间昏暗没有窗户石室中央椅子上,四周没有束光,只有房间四角点上几只蜡烛,屋内看不清东西,只能从墙上倒影中隐约看出些审讯刑具,间或夹杂着几丝痛楚低|吟,透着渗人阴森。
在傅景鸿对面就是个木架,上头只能看到有个被用铁链锁住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却看不见他脸
“老师?”谢元嘉正喝茶,听说淳于雅到,忙起身相迎,“离早课还有会儿呢,老师不先去用早膳吗?”
淳于雅摇头,看着谢元嘉道:“臣听闻昨夜事后,没什心思用膳,又担忧皇上龙体,这就过来。”
“路上恰好遇上大将军,臣就与将军起来。”
季少炎平时大大咧咧惯,但偶尔也有心细时候,今日上朝就察觉皇上精神不佳,下朝后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不能置身事外,火急火燎这就往景盈宫来,“皇上,您别想那多,事实如何自有定论。”
谢元嘉见他二人都担心自己,心里不能说不感动,他确为倩碧事情忧愁晚上,但季少炎和淳于雅也同样在担心他,他应该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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