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炎全不当回事,“便是出来玩又如何?您是皇上,就该享有全天下最好东西。”
“臣也给公主和皇后安排住处,就在皇上帐篷左后方,皇上待会用晚膳若是无聊,也可以去瞧瞧。”
“爱卿辛苦。”谢元嘉感叹,“你也快去歇息,赶天路,想必也很劳累。”
“这算什。”季少炎看着精神奕奕,“从前行军打仗,臣常带着属下连夜赶路,风餐露宿两个月是常有事,这点小事还难不到臣。”
他说着,有些腼腆说:“臣今日能不能留下来陪皇上
“只要后宫人数充盈,皇上精力有处安放,害怕他傅景鸿勾引?”
其余几个人合计下,觉得也还行,虽说皇上年前拒绝过次选妃,但也不能说下次还会拒绝,宫里女子多,皇上自然收心。
于是他们纷纷觉得这个法子甚好甚好,待到说服丞相大人,那就更好。
车队缓缓前进,天黑前终于到目地。季少炎声令下,他带来三千精兵就开始原地安营扎寨,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谢元嘉好奇凑上前,就看那些汉子们蹲在地上,三五个人合作,不出个时辰就在地上安装好近百个帐篷,场面十分壮观。
“皇上,日头西沉,此处又是山头,马上就会起风,您在外头待着凉,快些进帐篷里歇歇吧。”
月才敢独自骑马,已经很慢,大将军说他打小就会自己骑马。”
“跟他比作甚?”傅景鸿不赞同,“他小时就是个泼皮猴,什事不敢做?”
两个人缓步前行有说有笑,看不出年多前还是那紧张关系。
李尚书和几位大人车在后头些位置,他挑着帘子看着他们家小皇上跟那混账东西走在起,还笑得开怀,不由得就黑脸。
“李大人,下官可没瞎说。”户部侍郎脸忧愁,“摄政王深夜出入皇上寝宫传言不是两日,下官担心”
季少炎忙完切后回来向谢元嘉禀报,并催促他赶紧进去。
谢元嘉还没有在野外露宿住帐篷经验,很是新奇走进季少炎特意给他准备帐篷。
给皇上住棚子肯定和别人不样,里头又大又宽敞,地上还铺厚实西域毛毯,踩上去又软又舒服。帐篷里各种物件应俱全,书桌茶几书架卧榻都很齐全,帐中甚至还点上熏香,就是谢元嘉最喜欢味道。
“皇上可还满意?”季少炎跟着走进来,面上有些得意,“臣担心皇上住不惯,特意问姑姑。”
“太奢侈。”谢元嘉回头看他,“朕是出来狩猎,又不是来玩。”
李尚书脸色不好看,“傅景鸿这逆贼,好色名声在外,从前就听说他时常出入烟花场所,荤素不忌,如今这是要败坏皇上名誉?”
“也未必就那严重。”边吏部尚书温和劝道,“瞧着皇上是个好,应当不会同他过分亲近。”
“皇上才十七岁,登基刚年,他怎知晓傅景鸿野心?”李尚书痛斥道,“傅景鸿惯爱作戏,心机又深沉,他若有心诓骗,皇上必定不是他对手!”
“那这怎办呢?”户部侍郎为难,“咱们几个都是些无甚权势清流,也撼动不摄政王啊。”
李尚书捻捻花白胡须,斩钉截铁说:“给皇上上书,重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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