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为让你儿子当太子吗?对你而言,就这困难?”傅景鸿自问不是什好东西,但他起码不会做出这种卑鄙事,想要什直接去抢,抢来就是你本事,但是这种手段,他还瞧不上。
谢元岚苦笑,“世人都以为是为自己,你以为是为丰宜。”
“其实都对,也不对。”
“本确无心皇位。”谢元岚目光有些涣散,“若不是阴差阳错之下你扶持元嘉上位,本来确想安安静静去死。”
“谢元祺不是治国之才,大成落到他手里,只会沦落成他满足自己贪欲工具,落到你手里,就直接改朝换代。”
“临死之前还要再害元嘉次,心肠岂止是歹毒。”
谢元岚像看个怪物样看着傅景鸿,“竟不知有天能从王爷口中听到骂别人‘歹毒’时候,怎这个词不是为你量身打造吗?和你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起码没想过害元嘉。”傅景鸿不屑说道,“你临死搞出这出,却又舔着脸上门,必定有所求。”
谢元岚轻嗤声,“行事虽说有些极端,自问问心无愧。”
“你敢说你真问心无愧?”傅景鸿打断他话,目光如炬直视谢元岚,字字慢慢地说道:“你敢说,面对元嘉时候,你问心无愧?”
书房里——
傅景鸿抬眼看着坐在椅子上谢元岚,冷笑道:“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竟也有犯蠢时候,单枪匹马就敢上门来,当真以为不敢杀你?”
“你要是能杀得,前几日在朝堂上就动手。”谢元岚不慌不忙,悠然自得喝茶,点也没有自己送上门来自觉。
傅景鸿并非杀不他,只是到底顾虑太多,谢元岚就是个疯子赌徒,他除非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否则现在还不是动他时候。
“别这看。”谢元岚单手撑着下巴,露出个浅浅笑容,“被自己向来瞧不上人打得措手不及,是不是有些挫败?”
“元嘉确是最好人选,可惜他不是谢家人。而,决不能允许谢氏江山,冠上旁姓,无论那个人是谁。”
“你可真伟大。”傅景鸿讥讽道,“为保住你们谢家江山,为确保你们皇室所谓血统纯正,你就要毁元嘉。”
谢元岚默认。
谢元岚沉默。
无论从哪个层面上来说,谢元嘉对他都能说是很好,时不时地会关心自己身体,见自己也总是温和笑着询问他近况,有什好东西也想着给自己送上份,对丰宜更是没话说,从个帝王角度来说,元嘉已经做到最好。
所以,谢元岚不敢说自己对他无愧。
“是对不起他。”
傅景鸿觉得这种人真是不可理喻,“你现在在这里装给谁看?你打得他措手不及,可有半分考虑过他处境下场?”
傅景鸿冷冷看他,“挫败倒也谈不上,恶心却是真。”
“那也不错。”谢元岚叹气,“可惜,没有副好身子,倘若像你样健壮,这江山在谁手里还真不好说。”
“可惜你就要死。”傅景鸿充满恶意说道,“都不用动手。”
谢元岚笑出声来,“不错,确活不多久。”
言语中看不出点对死亡恐惧,傅景鸿说他是疯子点也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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