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就寻思着,这样纨绔子弟,哪就能去祸害旁人家好姑娘?”季少炎叹气,“再说,臣也确实没遇着合心意人,也不大想那早就成婚。”
“你怎能算是纨绔呢?”谢元嘉比他还急,“你可是大将军!街头小巷多少说书先生都爱说你当年在边疆打退西域联盟往事,如今不过就因为太平无事罢,如何就纨绔?”
被人夸奖谁都高兴,季少炎也开心,“皇上就该把这话当着那凶悍老爹面前去说,他每天都骂臣,臣常被他教训呢。”
“老将军那是爱护你,担心你走歪罢。”谢元嘉顿顿,又问道,“倘
谢元嘉满脑子浆糊,再这下去,哪天他能把自己哄得鬼迷心窍什都答应,这次回宫后,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把他所有小金库都给没收,说是怕他什时候想不清自己跑路,非常无耻。
下午时分,谢元嘉特意把季少炎请到宫里喝茶。
“皇上唤臣进宫所为何事?”季少炎大大咧咧捧着个杯子看着谢元嘉,红衣墨冠,衬得他更加英俊贵气,只要不多说话犯傻,他就是京城头号少女梦中情人。
可能是现在是带“准妹夫”有色眼镜看人,谢元嘉看季少炎是越看越满意,“也没什大事,就是想爱卿陪着说说话,你近来都忙些什?”
“唉。”季少炎满脸颓然,刚才还兴致勃勃脸下子就垮下来,连手里茶都顾不上喝,“还能做什?臣现在天天被家里人催着成亲,这些天臣见姑娘画像没有几十也有上百,烦都烦死。”
,他心病能去大半,把秋阳交给谁他都不放心,但是季少炎那是万个安心。
正想到这,谢元嘉忽然想起事,“说起来,你是什时候看上?”
“自然是见钟情。”傅景鸿睁眼说瞎话,“初见你时候,就心悦于你。”
这要不是看过原著,差点就信你鬼话,“你那时看眼神都是杀气满满,以为看不出来呢?”
被人揭穿撒谎,傅景鸿也不尴尬,笑着凑过去在谢元嘉脑门上亲口:“夫人真聪明。”
“那多?”谢元嘉吃惊,待嫁女孩子这多,看来秋阳竞争对手很多啊,那他必须要尽快把这事合计合计。
他想想,还是决定在不伤秋阳自尊颜面情况下,隐去她信息,装作不经意问:“那,爱卿可有入眼?”
“没有。”季少炎苦死,“臣躲避还来不及呢,那些姑娘画像根本就没细看,至今个都没记住,怎入眼?”
谢元嘉稍稍放心些,又说道:“都不喜欢,爱卿可是眼界太高?”
“不是不是。”季少炎忙解释,“臣不是那心比天高之人,臣这德行如何,心中还是有数。爹总骂不成器,除带兵打仗,什事都不像话,卸甲在家也没个正经事做。”
“不要叫夫人。”谢元嘉脸上爆红,就算他内心是个软受,那也不代表他能这堂而皇之喜欢这女性化称呼。
“那要叫什?娘子?”傅景鸿有心逗他。
谢元嘉在无耻这个层次上是永远也赢不傅景鸿,低声反驳道:“有本事,你叫声相公呀。”
傅景鸿眉开眼笑,凑到他耳边吹气,“这有何不可?小相公?”
这男人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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