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以前干过这种蠢事,傅景鸿眉头紧蹙,“那时不样。”
“好啦。”谢元嘉哄他,“也不是要计较这事,只是皇后这位子当真没什好,摄政王难道不比皇后听着威武霸气?何必要争这个呢?”
“争争又有何不可?”傅景鸿冷哼,“自古也没什规矩,说摄政王和皇后不能是同人。”
谢元嘉还是不懂他为什就跟皇后过不去,“只是怕委屈你。”
“不
“别胡说,你才十八岁,最多也就是十九虚岁,还是少年人。”傅景鸿点点他鼻尖。
谢元嘉但笑不语,内心里盘算着,自己这灵魂年纪都二十五,再过三五年就该有小萝莉叫自己大叔。
“说来,你后宫如今空虚,就没想着充盈二?”傅景鸿若无其事问道。
谢元嘉古怪看着他:“都在朝堂上说过,不开后宫不娶妻不留子嗣,怎你倒开始在意这事?你想娶妻?”
“你敢。”傅景鸿瞪他。
四品以上带刀侍卫排几列在前头开道,那盛景是多少姑娘毕生梦想,围在街道两头百姓们无不艳羡感叹。
谢元嘉自然没去婚礼现场,但他当天也托人带心意去,顺带着还敲打敲打探花郎,婚后不可三心二意任性妄为,嫁可是皇上金口玉言定下来皇妹,要心中有数。
韩瑶出嫁,朝堂上大半*员都去韩家或是公主府庆祝喝喜酒去,谢元嘉无聊坐在回廊下发呆,虽然蓝蔻总是不让他坐在台阶上,但他还是喜欢没事时候这样坐着,心里能平静些。
傅景鸿看他发呆,眉头微蹙:“怎,她出嫁你不高兴?”
“嗯?”谢元嘉回神来看他,见他面色不佳就知道这人又开始喝醋,忙安抚道:“没有事,当然高兴。”
谢元嘉有些糊涂,“那你想干嘛?”
见他不懂自己暗示,傅景鸿叹气,“本想自荐枕席,元嘉竟没懂。”
谢元嘉细细想想,恍然大悟:“你想当皇后!?”
“有何不可?”傅景鸿轻哼声,“从前那女人霸着皇后名头也就罢,如今你后宫可没人,当初是谁说遗憾不能给名分?”
他脸上愤懑似真似假,谢元嘉忍着不要笑出声来,原来傅景鸿看着成天怼天怼地无所畏惧,内心里还是想要得到心爱之人认可,“这话说得,阿瑶当初不是你亲自塞到后宫吗?怎现在到好像是自己要样。”
“那你为何闷闷不乐?”傅景鸿还是不高兴,韩瑶毕竟是他之前皇后,自己前妻嫁人,他肯定不能高兴。
谢元嘉才不是那种自私气量狭小人,他为韩瑶高兴还来不及呢,“别瞎说,真没有。只是觉得人生世事无常,探花郎第次出现在朝堂上时候,虽然眼就看好他,但心里并没想很多。”
“那时阿瑶也还在后宫里头待着,他两人看着好像辈子都没有交集,谁能想到最后他俩竟然能成婚,可见这世上许多事都太玄,也许路上随意个与你擦肩而过人,会在许多年后与你有什特别联系也说不定。”
“皇上原来也有这深沉时候。”傅景鸿打趣他。
谢元嘉偶尔也是会思考人生,他笑着看回去:“深沉些有什不好?年纪也天天大,总不能天天装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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