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儿大果然留不住。”傅景鸿待人走后,气冲冲来这句。
谢元嘉笑笑,“女儿在家你天天念叨她顽皮,她出门又惦记,怎也讨不好。”
“你不是说要带去北漠吗?现在小河也不在咱们身边,正好再继续游历?”
傅景鸿已经五十多,但他常年习武又保养得当,看上去和当年相比也不过就是更加成熟些,岁月不曾给他带来太多变化,他拦住谢元嘉,两人站在城门口眺望远方。
“好。”
堂上曾经杀伐果断摄政王判若两人,从前那些政敌见他,怕是要以为自己眼睛瞎。
“唉,想起小河以后还要嫁人,就难受。”谢元嘉自从养小孩就更加多愁善感,“以前嫁秋阳时候就难过睡不着,以后小河要嫁人,应该哭得更凶吧。”
傅景鸿逗孩子手顿,不屑说道:“女儿,想嫁人就嫁,不想嫁就不嫁,谁也不能强迫她。她若是真有心仪之人,那混账小子敢对她如何,扒他皮!”
“你这思想倒还挺前卫。”谢元嘉笑眯眯,“们小河将来成不成亲都由她自己说算,只是难免担心她看错人。”
“看错人又如何?”傅景鸿轻哼,“当是死吗?”
任时光匆匆,们永远都在起。"
谢元嘉就喜欢看他嚣张霸气模样,慢慢地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口,“阿景自然不会让小河吃亏。”
小河天天长大,七八岁时候就在那条街上很有名,她跟般女孩子也不样,不爱红装爱武装,成天跟着堆男人长大,性子也像男孩,街上谁家孩子欺负人,她就背着傅景鸿给她刻小木剑上前去主持大局,小小年纪就很有大将之风。
再大些时候,傅景鸿就正式给她取个名字,叫谢安笙,听名字就能看出其中寓意。
十六岁时候,小河说要出门游历,高高兴兴拜别大爹爹和小爹爹,人剑马,独自开始闯荡江湖。
谢元嘉虽不舍,但也不能说什,和脸不高兴傅景鸿起把她送出城,看着她消失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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