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吸完，顾昂才意识到这个动作多
暧昧。
他跟叶斐，第n次，又又又间接接吻
。
顾昂舌尖抵下烟尾，感觉那些烦躁散些，“可、可以。”
“嗯，好。”叶斐定定看着他，不知道要做什，才能把顾昂眉间
忧愁化开。
两人都低着头沉默着，突然有声陌生声音，从拐角外传过来。
说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回来，还不知道怎才能回去？
太多情绪堆积在胸口，就不知道从何说起。
团『乱』麻绕在心口，最后只能把自己绕死。
“你不肯说，
就不问。”叶斐把烟咬回去，散些烟灰，“陪你站会儿。”
两人靠着不近不远距离静止着，像是在拍街景模特。
叶斐没用打火机，只是微微凑过去，用燃烟去碰他。
猩红烟头很快染上火星，烟燃，叶斐却没动。
他喜欢跟顾昂靠很近，这样可以闻到他呼吸出来好闻味道。
顾昂也没动，只是目光有些涣散盯着飘出来白烟，他没往里吸，不会儿就觉得有些呛。
他轻咳两声，后知后觉把烟吞进去半口又吐出来，大团『迷』蒙雾。
顾昂踢他脚，“不跟你计较纸条事儿，别天到晚死不死挂在嘴边。”
林修永抬眼看他，欲言又止。
原来担心白斯宁，不止他个人。
“散散，歇会儿准备下场考试。”
想到些过去些事情，顾昂烦得不行，扭头回去找叶斐，“借下烟和火。”
真意切。”白斯宁看着走过来人，瞬间闭麦，躲到林修永身后。
顾昂侧身抓住他胳膊，下手狠辣，“这次谁都救不你。”
“错，真错。”白斯宁努力想要挣脱顾昂禁锢，另只手四指竖起，“发誓，以后再干欠缺事儿，就去死唔”
顾昂和林修永同时去捂他嘴巴，两只手同时撞在他嘴唇上。
白斯宁怀疑自己嘴巴肿。
“真是他们俩，哇靠好
顾昂盯眼掐灭烟，又看着夹着烟叶斐，“再给抽最后口，就好。”
叶斐拒绝不他，微微抬手，把自己咬过烟递过去，“最后口。”
“嗯。”顾昂靠过去，侧头接过烟。
烟嘴有些濡湿，刚刚被人含过。
他再咬上去，就想到叶斐唇。
“抽烟没什好，别学。”叶斐敛下眼，伸手帮他把烟掐灭，“你要是有什不高兴，可以告诉。”
顾昂不知道从何说起，眼前叶斐可能什都不知道。
那，要怎说呢。
说白斯宁在二十五岁会死？
说自己早就跟你在起好多年又离婚？
“你要抽？”
“嗯。”
叶斐跟他出去，走到教室楼下拐角，两人背抵着墙，沉默不语。
他敲着烟盒底部，弹出两支，自己先咬上支点燃。
顾昂伸手夹上，含在嘴里，示意叶斐帮他点上。
顾昂皱眉，刚刚那句毒誓，让他想到白斯宁死之前样子。
眼神平静，视死如归坦然，眉眼之间还是副少年模样。
那会儿他，才二十五岁不到吧。
他松开白斯宁嘴，突然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儿，“别说这种晦气话，算。”
“算，是什意思？”白斯宁战战兢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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