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是馋身子,把骗回来为非作歹。”
“也没有说错。”叶斐懒得遮掩。
顾昂闭闭眼,刚才燥热余韵退下去,理智恢复。
他就知道,心疼叶斐,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这人多腹黑,他领教过次又次,还是每每都落入陷阱。
他动动,腿根上有些粘腻痕迹,不太舒服。
他变成侧躺,伸着手『摸』床头上纸巾,想要清理下。
没拿稳,整包纸掉落在地上。
顾昂弯腰趴在床边伸手去捡,灯光昏暗,全靠『摸』索。
他手指『乱』动,指尖碰到床底玻璃瓶。
身平躺,“没进去,已经尽力,你心疼行不行?”
顾昂不说话,心里有些愧疚。
这样对待易感期叶斐,确是狠点儿。
他不敢看人,垂着眼回忆刚刚情景。
经过刚才亲密,这番『操』作下来,好像以omega身份面对叶斐,坦然多。
『操』,白心疼这老狗比,活该他自己憋死。
顾昂把瓶子扔在床头柜上,嫌弃地啧声,“罪证在此,叶姓犯人,你这是蓄意犯罪!预谋这事儿多久?”
叶斐恬不知耻承认,语双关。
“为让你回来,蓄意已久。”
叶斐那股劲儿刚下去,正眯着眼欣赏美好身体,突然想到什,直直坐起身。
但,已经来不及。
顾昂拎着瓶子翻身过来,凑到眼前仔细看说明。
他缓缓开口,声音像凌迟人钝刀,“你今天易感期到,是用这玩意儿?”
叶斐伸手『揉』他发红腿心,用温热指腹帮他按摩,“错,只是想让你回来。”
如果刚刚叶斐再强势点儿,他好像也可以接受。
果然突破那道坎儿,也就是咬牙闭眼事儿。
尤其是,他想起来那晚上片段,心里墙好像就坍塌。
那夜记忆被打开,那个滋味,就成伊甸园诱人苹果。
顾昂心想,下次,他定可以完全敞开自己,接受叶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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