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皱皱鼻子,切换自动驾驶。
他侧过身靠近顾昂嗅嗅,结合顾昂有些发烧迹象,个猜测浮上来。
小朋友,好像易感期到。
他压住心跳坐回去,被勾得心痒痒。
来易感期,那不是正好可以进行昨晚约定?
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吹风,感觉脸颊滚烫,有些发烧。
顾昂眯着眼睛躺会儿,叶斐才把东西全部整理好上车。
他帮顾昂系上安全带,又拿手贴贴额头,“不舒服?感觉有点儿烫。”
“难受。”顾昂半闭着眼,懒得睁开,“可能酒还没醒。”
叶斐嗯声,边启动车,边把后座小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
叶斐看他眼,淡笑道,“不记得?”
“就记得好多人灌酒,后面就晕。”
顾昂此时大脑就是片空白,他好像抱着叶斐表白来着。
“不记得就算,收拾下上车。”
顾昂哦声,总觉得那人好像不太对劲。
叶斐没想到事情这顺利,他生怕顾昂醒来赖账,又重复遍,“那说好,压你。反悔是小狗,要学狗叫。”
“反悔是哈士奇!”顾昂想到家里那两只蠢狗,又重重地点头。
叶斐满意,小心翼翼把录音收好后,才把人放平,“那今天就早点儿睡,养精蓄锐。”
顾昂哪儿知道他那多鬼主意。
他哼哼唧唧翻滚几下,倒头就睡。
事儿你倒是脑子清楚。
他耐心地引导,“明天不用手,们来真。”
顾昂愣下,没听懂话里意思,大着舌头问,“怎、怎来?”
叶斐觉得自己坏透,像是拐骗小白兔老狐狸。
他放慢语速,确保让他听清每个字,“让压你,做好准备,不会痛。”
叶斐对于双a真刀真枪也没什把握。
理论知识是看不少,但在这种敏感期间,怕把人撩得太疯,伤他。
他想想
“再睡会儿,下次看你还喝这多。”
他像极个『操』心老父亲,恨不得把顾昂拿跟绳子绑手上。
只是,过会儿,叶斐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车厢狭窄,空气密闭,很快就溢出丝白桃乌龙香气,逐渐浓郁。
味道香软,但是带着强势压迫力,肆意挑衅。
细微表情之间,好像透『露』丝『*』诈味道。
总觉得,什时候又被算计。
他『揉』『揉』脖颈,正准备帮忙,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算,上车,头疼。”
他走过去挨个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就懒懒地上副驾驶。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头痛欲裂,几乎断片。
顾昂从帐篷里出来,其他人已经收拾好准备回程。
叶斐见他起床,干脆利落地开始收拾东西。
拆帐篷,收支架,迅速就打包扔进后备箱。
“昨天,干嘛?”顾昂站在原地,锤锤脑袋,觉得满脑子都是浆糊。
“不行。”顾昂脸拒绝,醉也有自己底线。
叶斐又说,“你就只用躺着,也不用出力,多舒服。”
顾昂被绕进去,他现在四肢无力,确实动也不想动下。
沉思几秒,他斩钉截铁说,“行,那躺着,你来。”
仿佛害怕叶斐反悔似,他勾住他小指头,“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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