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宁像昏过去似,双眼紧闭,动不动。
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人身上,站着盯会儿。
白斯宁酒品还不错,不哭不闹,晕就睡。
这会儿睫『毛』乖乖垂着,头发被沙发弄得『乱』蓬蓬,看起来可爱极。
要是捏他下,会不会发出狗叫。
白斯宁想会儿,脑子里很多画面闪过,越想越伤感。
“没人陪玩儿,也没人和撸串,还有林白白,不能『揉』他狗头。”
林修永哑然失笑,他和那只蠢狗个地位,还是没开窍。
这大概是他做过最难题,整整三年,还得不到答案。
他也有些闷,那杯口跟白斯宁碰碰,“干杯。”
“还来?”
“嗯,以后跟你喝酒机会也不多嘛。”白斯宁坐得歪歪斜斜,眼底朦胧。
林修永试探『性』问,“舍不得?”
白斯宁自顾自又干杯,辣酒呛喉。
他咳嗽两声,才说,“舍不得。”
妈,智障。
聚餐跟往常样,打打闹闹,虽然是悲伤毕业主题,但每个人都表现出愉快模样。
白斯宁有些堵得慌,难得没有咋咋呼呼,口口给自己灌酒。
他酒量不算太好,瓶下去,就有些微微犯晕。
自己闷几杯,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向林修永,“来,干杯!谢谢你三年照顾。”
怼,话又咽回去。
眼睛睁圆溜溜,嘴角忘记扬起,脸吃惊表情,确像个傻子。
他丧气地垂下肩膀,“不行,重拍。”
林修永拿过张,放进钱夹,“挺好,就这张。”
“不,丑死,你还放钱夹里!”白斯宁气急败坏地想去抢,结果没人家高,硬是没够着。
林修永心里冒出这种念头,又微微撑下额头。
被这小孩儿带偏,怎尽想些有没。
他看十分钟,被蔚阳泽抓走,继续灌酒。
这群人疯样,大概是
两人有搭没搭闲聊,很快又干完瓶。
白斯宁撑起来,晃悠悠地按着他肩膀,“跟你说……”
“嗯?”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人就倒。
林修永无奈,『揉』『揉』眉心,才把人揽到旁边沙发上。
“为什?”林修永盯着他,眼底有情绪涌动。
他之前暗示过白斯宁很多次,但小孩不开窍,实在是没办法。
他怕表现得太明显,这人就躲他。
现在本来就要分隔两地,真不理他,他也束手无策。
所以只能慢慢,点点,引诱。
林修永把他稳在凳子上坐好,才说,“说那夸张。还能喝?脸都红。”
“能,当然能,别小瞧。”白斯宁顶着沱红脸,酒杯轻轻地跟他碰碰,“喝。”
想着反正也是毕业聚会,林修永也就没拦着他。
他松松地捏着酒杯,饮而尽。
“再来。”
他后悔自己表情管理没做得更好点儿,以后林修永看到那张照片,就会想到傻里傻气自己。
顾昂收好自己那张照片,随口问,“去吃饭吧?订月河楼,蔚阳泽他们也来。”
“嗯,走。”林修永把钱夹塞进西装口袋,自顾自迈开步子。
白斯宁闷闷不乐跟在后面,还在想照片事儿。
怎就做那个傻不拉几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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