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板上红通通
鸡爪，折阳沉默片刻，弯腰拿纸巾捡起来
“给你带无骨鸡爪，陈记老板娘卤。
说折阳，你也管管你身后那个骨头架子啊，成天到晚散冷气，大夏天都快冻死
，不得不大清早跑出去躲躲……”
折阳扔手里柳叶小刀，起身去拿布偶猫带回来鸡爪。
“不冷啊，这温度控制得挺好，不是比空调好用
。”他
边不停往鸡爪里加盐加辣椒，边淡淡地说道。
布偶猫看折阳整整倒瓶辣椒、几大勺盐进去，觉得舌根都跟着发苦。
“那是对你，都快冻死好？你可是要开店做生意，冻到就算，冻到客人怎办？”
就荆悬现在这副模样，哪点像古籍里说克制、守礼？
折阳转身冲洗浴球，还在念叨着拉开距离，后腰突然被白骨指尖轻轻点下。
瞬间像是有细小电流击在后腰，顺着后腰路攀爬过脊背，窜上脑神经。
他立刻转身把浴球砸向白骨，脸上泛起片薄红，不知是被热水熏陶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你干什！”
退回去，像是故意要逗折阳开心般。
折阳在浴球上挤沐浴露，把荆悬扯出来，抬手往他骨头架子上抹，浴室里满是水汽，折阳身上浴袍是轻薄夏天材质，不会儿就粘在身上，将腰线裹出来。
白骨眼眶里两点红光慢慢下移，落到折阳腰线上。
折阳丝毫不觉，弯腰给荆悬涂沐沐浴露，嘴里念念有词。
他学着荆悬曾经跟他说过话，又模样地说给荆悬。
折阳搅拌好鸡爪，夹块放进嘴里，满意眯眯眼睛。
他体质特殊，不仅不知疼痛，味觉也几乎消失，放这多盐和辣椒进去，他才终于吃到点味道。
白骨本来直盯着折阳看，此时又去看那盆鲜红鸡爪。
折阳以为他想吃，夹起来块递过去。
白骨立刻张嘴，他没有舌头，筷子松，鸡爪就顺着他空荡荡骨头中央掉落下去，砸在脚边。
浴球上面带子挂在白骨肋骨上，白骨动，浴球就晃晃悠悠，像是他身体里长出来大簇花。
被折阳吼白骨也不知悔改，探出去戳折阳后腰指尖还举在半空中，半晌才落下去。
折阳手指动动，差点忍不住把荆悬那节手指骨掰下来，洗个澡好像打仗。
中午，布偶猫叼着袋子吃食晃进来，看到折阳正脸凶狠削伞骨，身后站着安安静静白骨。
它把吃食放在桌子上，先感受下店内温度，确保温度正常才舒坦地躺进窝里。
“从今以后，你之间要恪守君臣礼仪……如今烈战国早就不在，那和你之间也要拉开距离，知道吗？以后你住在自己房间，没事别往房间跑。”
“还有，别老抓着手，你自己跟说，那大人，总牵着手成何体统，那会儿十几岁，现在都九百多岁，更不可能牵手……”
任凭折阳絮絮叨叨地说着，白骨像是句都没听懂，或者听懂也不在意，他只知道盯着折阳看。
看折阳浴袍湿透黏在身上后尽显出来腰线，看折阳小腿，或是看折阳挂着水珠锁骨。
若是布偶猫在场，定又要咒骂那些写古籍人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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