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气焰灭下去,耷下肩膀,眉头微皱,又叫声荆悬名字:
“荆悬……”
荆悬身边侍卫上前训斥折阳不敬,折阳固执地看向荆悬,看进他那双淡漠眼睛里,企图找出曾经荆悬对他纵容或是宠溺。
可那双眼睛里什都没有,他也没有阻止侍卫对他呵斥。
就算不拆穿荆悬,他也要跟荆悬告状,他倒要看看荆悬是什反应。
椒???????樘
折阳找人打听荆悬位置,便路风风火火地赶过去。
以前他总是和荆悬形影不离,荆悬行踪他是最清楚那个人,如今要找荆悬却要靠下人打听,折阳路走过去越想越气,张脸因为怒气更显明艳,看到荆悬就冲上去。
“荆悬!”
此时他趴伏在床上,身后是身储君华服荆悬,后背被只手或重或轻撩拨,慢慢浮起片绯红。
折阳早就不知理智为何物,他慌乱又紧张,害怕又安心,各种心情混杂在起,口中含含糊糊不断叫骂着些似是而非话。
“会让荆悬杀你!你个登徒子!王八蛋!”
总是对折阳宠爱荆悬此时却残忍起来,任凭折阳怎叫嚷,依旧不放过折阳已经红片后背。
到后来折阳声音有些哑,猫叫样,荆悬就探指尖过去堵住折阳嘴。
阳被荆悬翻个身,趴在床上,腰腹被荆悬揽住悬空,腰间绸带被解下来。
失去腰带,折阳身上衣服层层叠叠散开来。
折阳自幼养得好,皮肤细嫩,穿衣服也都是细滑料子,没腰带束缚,散开时像朵盛开花,不知羞露出内里花蕊。
这回折阳是真慌,他万万没想到荆悬会解开他衣服,差点他就喊出荆悬名字。
“你!你大胆!你放开!”
他气得在外连殿下都忘记喊,被荆悬身边侍卫拦住。
折阳紧盯荆悬,在荆悬转身时立刻去看荆悬手,他昨晚咬得很深,荆悬手指上定有他牙印。
结果他看到荆悬戴着黑色手套,眼神淡漠看过来。
“你来做什?”
折阳本来肚子气,此时见荆悬如此淡漠,那些想要告状话再也说不出口。
“别喊,你说荆悬不会管你,他没你想得那好。”
折阳呜呜咽咽,突然用力咬荆悬手指口,留下个很深牙印。
荆悬半夜时来,天将亮才走,走时桌上蜡烛已经燃尽,滩软烂烛泪像是在控诉荆悬。
折阳早就哭睡着,摘下眼前绸缎,睫毛被泪水沾湿,洇成缕缕,看起来格外可怜。
等折阳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怒气冲冲地起床,在房间里踱步,最后决定去找荆悬对峙。
被压着折阳开始扑腾,荆悬利落擒住折阳双手用绸带绑住举过头顶。
折阳蜷缩回手臂,半撑着趴在床上,衣服散开,露出来后背能感受到夜晚凉风。
当肩胛骨被荆悬指尖碰触时,折阳下意识地往前挣扎爬动,很快被荆悬揽着腰拖回来。
白日里雅正深粹君子荆悬,深夜里带着酒气蒙住自家小伴读眼睛,伪装成其他人声音,点点地探索着小伴读后背。
折阳很白,皮肤在烛光下越显莹润,比上好瓷器细腻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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