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好奇地趴在门口看,她如今已经知道那些蜡烛代表什,只是
“这伞做得这粗糙吗?连图案都没有。”
折阳没说话,转身坐在荆悬画像面前,说道:
“你都想问什?问吧。”
白骨见折阳坐下,也走过来坐在折阳身边。
折阳看着画像,他就看着折阳。
“带着她去蜡烛屋做打扫,务必把每个格子都清理干净。”
布偶猫哀嚎:
“为什要带上!为什又是!”
蜡烛屋里满墙都是放蜡烛格子,如今蜡烛空,大部分是些烛泪,打扫起来又困难又繁琐,十分累人。
布偶猫浑身丧气领着温书清进蜡烛屋,温书清手里拎着水桶和抹布,看到满墙格子更好奇。
他在意不是受不受伤,而是折阳用刀穿过他。
即将笼罩伞铺黑雾终于收敛许多,点点地回到白骨身边慢慢消失。
“看你很闲,不如忙忙?”折阳说道,点没有要回头看白骨意思,显然是知道白骨站在他身后。
白骨见折阳半天不回头,放下捂着肋骨手,点点黑雾又飘出去,细细缕小心翼翼地缠上折阳小指。
折阳感觉到,小指微微蜷缩,假装不知,随他去,大早生得气被温书清搅和,已经散得七七八八。
面对生气中折阳,布偶猫已经先步跑远,站在门口,副看情况不对随时准备跑路模样。
温书清跑不,她和消防员都被折阳用阵法关在伞铺里,她也没想跑。
她看眼折阳手里柳叶小刀,夸赞道:
“这把刀真漂亮。”
折阳愣下,也低头看自己手里握着刀。
温书清笑眯眯地看着折阳和白骨相处模式,问道:
“这画像里人是那副骨头架子吧?”
折阳这次回答温书清问题:
“是。”
当他回答说出口后,蜡烛屋又只崭新蜡烛“扑哧”声燃起小小火苗。
她像是点都不怕折阳,甚至对伞铺切都万分好奇,想到什都会问出来,也不管折阳回不回答,就是连串问。
起初折阳脸色很黑,在温书清个接个问题骚扰下,突然想到什,转身去外室拿把伞过来。
乐安抱着自己油纸伞,立刻去探头看折阳给温书情是什模样伞。
她直想问折阳给她这把伞有什含义,可她不敢,直没问出口。
温书情也没问这是干什,接过伞直接撑开,看到片漆黑伞面笑笑:
温书清还是那副温温柔柔模样,耸耸肩膀:
“好啊,反正也死,没什事情做。”
布偶猫听立刻转身,前爪刚迈出去,折阳声音已经到。
“猫。”
布偶猫浑身僵硬,不愿意回头。
温书清又问:
“是那个骨头架子送你吗?”
被点名骨头架子终于打开门走出来,悄无声息地站在折阳身后,周身黑雾还是没有要消停意思,铺开大片,大有把整个伞铺都笼罩上意思。
折阳没回答,抬手头也不回地把小刀往后甩,小刀“咻”地穿过白骨空荡荡肋骨间,扎进未打磨楠竹里。
白骨没有皮囊,把小刀穿过去他也不会受伤,可他还是抬手捂着自己肋骨,低头看看,似乎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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