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伸手将窗户打开条缝隙,不让荆悬进来,但保证他能听清外面声音。
白骨将叶子凑到嘴边,吹出
折阳裹在被子里,临近天亮才睡着,睡得并不踏实,没过多久就醒。
他醒,窗户外就传开轻轻“叩叩”声。
折阳皱眉,猛地拉开窗帘,看到站在外面荆悬。
荆悬还穿着那身被他扯到皱巴巴西装,手里捏着片翠绿叶子,叶子上没有露珠,显然是半夜就去摘。
透过玻璃看到折阳,荆悬又抬手敲敲窗户。
“叩叩——”
门板突然被轻轻敲响,折阳愣,看向紧闭房门。
之前他把荆悬关在门外,荆悬只知道傻站着等在那里,今晚却学会敲门。
“叩叩——”
声接着声敲门声传过来,就像折阳曾经呼喊。
“出去。”
荆悬站在原地不肯走,折阳干脆伸手将他推出去。
“荆悬,不需要你。”
白骨转身,两点红光静静地看着折阳。
折阳心中翻涌起恶劣情绪,勾唇冷笑,字顿地说道:
脖颈,片刻功夫,折阳脖颈上已经是片齿痕和红印,圈叠着圈,又点点消失不见。
如今荆悬想在折阳身上留下些圈占领地痕迹都不行,就像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跨过九百多年鸿沟,什都不样。
折阳松开荆悬衣襟,把推开他。
荆悬面对折阳时总是力道轻柔、小心翼翼,此时被折阳突然推开,黑雾还缠在折阳身上,在两个人中间拉扯出几缕,像是藕断丝连因果。
看着面前衣领凌乱折阳,荆悬张开双臂还想要抱上去,被折阳抵住肩膀。
折阳抿紧嘴唇,可没忘他们昨晚不愉快。
他冷冷地盯着荆悬看,看到荆悬放弃敲窗户,把手里绿叶凑到嘴边,似乎想要吹奏。
荆悬确会吹叶子,以前没少用这个逗折阳开心,可那是曾经荆悬。
现在白骨连嘴唇都没有,他怎吹叶子?
折阳明知道这点,心中却莫名有些奇怪期待。
连续不断敲门声仿佛在代替荆悬说着:
“折阳,不走,要留在这里。”
“折阳,你开门,不走。”
折阳深吸口气,捂着耳朵把自己蜷缩进被子里,强迫自己不要听。
渐渐敲门声停下来,丝丝缕缕黑雾顺着门缝潜伏进来,爬满房间墙壁,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待着什都没做。
“荆悬,你如今只是副白骨,从此以后希望你能和保持距离。”
“以前贪恋你怀抱温暖,如今你只是冷硬骨架。”
话落折阳用力关上门,深吸口气,仍觉得心中沉郁。
对荆悬说出这些话,他心中并不好受,像是压千斤在心脏上,呼吸都难受起来。
他好想知道当年荆悬说出这些话时,又是怎样种心情。
折阳脑海里乱七八糟地闪过过去回忆,那些画面最终定格在荆悬冷冰冰神情上。
他不自觉地露出与曾经荆悬如出辙冰冷神情,手抵在荆悬肩膀,保持两个人之间距离。
“发够疯吗?发够就走吧。”他说着曾经荆悬对他说过话。
白骨执着地站在他面前,抬手轻轻握住折阳手腕。
折阳甩开荆悬手,转身打开房间门,指着外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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