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跟她好朋友说你已经死,你不再是个活人,所以你爸妈才不理你,因为他们根本看不见你。
当夜,伞铺人并没有睡好觉。
半夜陶雨诗突然尖叫起来,她到底是个鬼,尖叫起来又凄厉又可怕。
折阳睡眼惺忪地从卧室出来,身后跟着脸低气压荆悬,乐安正抱着陶雨诗,不停拍着她后背安抚。
“诗诗,没事,诗诗,只是个噩梦,没事。”
可它这次居然没多嘴,默默地走进去,陶雨诗见到布偶猫就喜欢得不得,立刻走过来把它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摸摸布偶猫顺滑背毛。
布偶猫在陶雨诗见不到地方,狠狠瞪眼乐安。
乐安冲布偶猫吐吐舌头,双手搓搓,副讨好模样。
当夜,两个小姑娘起睡在外室乐安小床上。
临睡前,陶雨诗还不忘跟乐安借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照旧是没人接,她只能留言,说自己跟乐安在起,要爸妈不要担心。
样!你先告诉,你怎自己在外面呢?”
这问着,乐安微微垂头,看向陶雨诗双脚。
陶雨诗不仅脸色发青身鬼气,她衣服也破破烂烂,露在衣服外面手臂、双腿都是伤口,双脚没有穿鞋,脚上沾满泥土,偏偏她自己好像什都没发现。
“这不是周末嘛,在家里待着没意思,就自己出来逛逛,爸妈这几天也不知道怎,怎说话都不理,不就是之前考试名次下降嘛!他们当爸妈,居然还跟玩起冷,bao力来!”
陶雨诗越说越气愤,吸吸鼻子,居然委屈地哭起来,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着格外恐怖。
折阳抱臂向后,本想靠在墙上,没想到荆悬步走到他身后,就那抱住他,折阳顿顿,双手落在荆悬环在他身前手臂上,几次想要扯开他,最终还是卸下力道。
荆悬胸膛很厚实,肌理柔韧,不是夸张那种厚实,覆盖层肌肉恰到好处,垫在身后还挺舒服。
折阳忍不住又打个哈欠,到底是放任自己,顺便不忘给自己找借口,他实在是太困,没睡醒,偶尔靠下……应该也没什问题吧?
陶雨诗在乐安安抚下好半晌才停下哭泣,抽抽
挂电话,陶雨诗皱紧眉头,不停抱怨着:
“爸妈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也不管出去玩,饭都不管,害吃好几天剩菜。”
“而且啊,总觉得被孤立,上学时候,他们都不跟说话,就连举手回答问题,老师都不叫。”
陶雨诗愁苦着张脸,说着说着又想要哭。
乐安嘴角笑容逐渐僵硬,她看着浑身泛着黑气陶雨诗,话到嘴边几次都说不出口。
乐安却觉得心疼,她和陶雨诗是好朋友,她以为自己死以后再也见不到她,没想到再见却是这种情况。
“去带她洗个澡。”折阳突然说道。
乐安用力点头,领着陶雨诗往浴室走,路过镜子时候,她发现镜子根本照不出陶雨诗样子,可陶雨诗却像是某个地方坏掉,压根注意不到这些。
布偶猫回来时候,两个小姑娘正凑在起聊天,嘻嘻哈哈,别提多开心。
见到陶雨诗第眼,布偶猫就知道那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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