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也有过各种各样猜测,还有人骂谢斯瑾瞎折腾,电影拍到半又做综艺,完全是不务正业。
陆槐笑着摇头:“你们都猜错,他其实是为……”
稻田里,谢斯瑾穿着件森林绿翻领薄针织衫,正穿过开满紫色
“运气而已,”白芷笑,“小时候都在乡下,见得多。”
方夏:“别信他,他这是凡尔赛呢,白芷当年可是屠榜们那所重点高中整整两年。”
“原来还是学霸呢。”陆槐也笑。
但他似乎又没听说白芷是哪所名牌大学毕业。按道理说,娱乐圈之中地方,考个本都能拿出来吹。白芷要是学霸,那也没理由藏着掖着。毕竟谁不喜欢长得好看又脑子好使人呢?
不知道具体是怎回事,但陆槐也没有挖别人隐私兴趣,又问:“对,你们刚才说担心这个综艺糊掉?”
接下来,两人就谁更帅这个问题争论整整五分钟。
“你们今年三岁半吗?”另道声音传来。
只听得“哗啦”声响,旁草丛里突然冒出来个人,衣服脏兮兮,头发乱糟糟。
白芷吓大跳:“陆老师你怎在这里?”
“录音呢。”陆槐扬扬手里录音机,然后就坐在他们旁边,像猴子捉虱子似清理着身上东西。
在这儿住天后,白芷发现这档综艺是真慢。
每天上午干活儿两小时,然后就可以准备午饭。吃完午饭后就开始午休,可以在凉席上直躺到太阳落山。
白芷午睡只睡半小时,睡醒就搬把小凳子坐在树荫下,小说看累就蹲在地上看蚂蚁,口渴就穿过稻田去河边摘野薄荷做冷饮。
日子过得闲适又轻松,宛如提前进入退休状态。
切都比想象中更好,然而白芷内心却充满担忧。
白芷和方夏都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摇头说不是。
私底下说说没什,被别人听到又是另回事。
“害,老谢刚说要做这个项目时也没多少人看好。”陆槐没放在心里,“你们知道他为什要做这个策划吗?”
方夏:“赚钱?”
白芷:“尝试新内容?”
“操,这什啊?怎弄都弄不掉?”陆槐把后脑勺挪过来,“你们帮理理。”
“这个学名叫苍耳,算是味中药,诗经里采采卷耳也是它。”白芷仔细找出他头发上小疙瘩,解释道,“不过乡下更多是用来整人,有些调皮男生会把这黏在女同学头发里。就比如现在……”
白芷动作滞,字句道:“方、夏,你、在、做、什、?”
方夏默默收回爪子,傻笑:“没干嘛,没见过,拿来瞧瞧。”
没想到这种讨厌绿色小毛球还有这浪漫典故,陆槐挑眉,称赞道:“可以啊,你知识面挺广。”
今天吃完晚饭,他和方夏蹲在池塘边看鸭子,忍不住小声嘀咕:“你说这个综艺会不会扑街啊?”
“啊?”方夏怔怔,他最近吃好喝好,没有任何压力,已经快玩疯。
“毕竟没有游戏比拼环节,没有撕逼,也没有不做人节目组,只让们吃吃喝喝。”白芷心中忐忑,“这……观众看两眼,就会无聊得关掉吧?”
方夏:“呸呸呸,有这张脸观众就不会离开好吗?”
白芷:“那也是因为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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