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胳膊,邹礼转头向不远处坐在场边休息椅上应晓雨,道:“所以你个晚上把他们都拒绝?”
嗯。
应晓雨点点头。
邹礼:“你没跟他们说你是穿来?”
没有。
覃东也躺在床上,胳膊抬起压在额头上,心口堵得难受:行吧,被拒绝,还被发好人卡。
应晓雨没睡,正坐在书桌前画猫。
画画让他心静,也是他喜欢事。
他个人静静画着,什都没想。
不同是,以前他画画,有点借此躲避现实意思,像只缩进壳里蜗牛。
覃东挑挑眉,显然不解这个“说事”到底是指什“事”。
袁劭继续往下走,索性直白道:“应晓雨在拒绝时乐西。”
又说:“你上去,刚好连你起拒绝。”
覃东:“……”
但覃东根本没在袁劭提醒下成为当晚那个“漏网之鱼”。
“也只想做现在这个自己。”
“谢谢你喜欢以前。”
……
袁劭听会儿,最终没推门走进,放下手,转身离开寝室。
他想应晓雨这是在拒绝身边人?
”
……
袁劭回寝室,见门没锁,掩着未关,正要抬手推门,突然从门缝中听到门内应晓雨声音。
男生依旧是那把温温和和嗓子和腔调,说得很有耐心,不急不缓:
“以前应晓雨定很受欢迎。”
应晓雨摇头。
邹礼跑去拿球,拍着球走回来,想想就笑,道:“那两人估
现在,他画画,是因为他什都不用多想,每个明天在他眼中都是充满期待——他晚上拒绝覃东和时乐西喜欢,但没关系,就算自此之后和这两位舍友会渐行渐远,他也相信他以后会交到更多朋友——人生真奇妙,这样信心,应晓雨从前从未有过,甚至想都不敢想。
隔着走道对门寝室,准备睡觉袁劭翻个身:应晓雨也觉醒吗。
不过这样区分从前和现在应晓雨,这样直白拒绝而不是吊着人应晓雨,是令袁劭欣赏。
现在,袁劭打心底觉得应晓雨是个十分不错人。
次日,球场,邹礼起跳投篮,进个漂亮空心。
等覃东回寝室,厅里没别人,只有应晓雨个人坐在沙发上。
抬头见覃东回来,应晓雨起身:“覃东,可以聊聊吗。”
覃东心底顿时突突跳,不好预感瞬间拢上心头。
当夜,寝室。
时乐西躺在自己卧室床上,枕着枕头哭鼻子流眼泪:晓雨拒绝他,晓雨根本不喜欢他,呜呜呜呜呜。
特意区分以前自己和现在自己,难道应晓雨真像他之前想那样,也觉醒?
袁劭顺着楼梯往下。
走到三楼楼梯口,遇到正上楼覃东,袁劭提醒道:“先别上去。”
覃东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袁劭,问:“怎?”
袁劭:“另外两个在说事。”
“可你们最近接触下来应该也发现,现在和以前差别还挺大。”
“也不知道具体在你们眼里,现在和以前有什不样。”
“只是想跟你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如果还报着看待从前那个眼光心态来看现在,那抱歉,可能要让你们失望。”
“现在,大概也不值得被那多人关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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