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嘻……”小丑
脸上虽然有些冒冷汗，但这会儿
程笑微微
愣，抬头看向眼前这个从开始就在折腾他们小丑，忍不住问道：“难道你就是……”
“没错，
就是这个马戏城中最优秀小丑，你可以称呼死亡马戏城小丑之王！可以简单地念出名字——TheKing！”
小丑拽着最后个气球双手做出欢呼姿势，许许多多彩纸如同凭空出现样洒向天空，最终全部落在
程笑身上。
“当然，叫小丑就可以。”在高调地进行番宣称之后，小丑却又回归原点，就好像刚才那番中二言论从未存在过样。
“嗯……”程笑却有些好奇地追问，“有人用那些King之类名字称呼你吗？”
知道会发生什
。”
程笑没有再反驳小丑话，因为他记得那个神秘占卜师似乎也说过类似话，说这个马戏城里有着个非常邪恶存在，他掌握着整个马戏城命脉，无论你逃到哪里，都无法逃出他手心。
“欧逸，这里就是你排练房。”在大家想象那个恐怖大魔王究竟长得有多可怕时候，小丑已经将欧逸气球拴在某个排练房门口，“听说你很喜欢玩心跳，很喜欢追求刺激？那说不定这里老师也会非常符合你要求，嘻嘻嘻嘻！”
听到小丑这说之后，错过上个马戏项目欧逸倒是再次期待起来，迫不及待地站在排练房门口，想要看看属于自己老师是什样子。
“接下来们要去哪里？”小丑手中只剩下最后个气球，小丑身后也只剩下程笑个人。
“……”小丑诡异地沉默。
“其实并没有吧？”程笑继续开始往自己未来老师身上戳刀，“其实你很想被人这称呼，但没有人愿意这叫你吧？果然小丑地位在马戏城是最低，就算装扮最夸张，就算笑声最明显，但小丑身份却依旧微不足道。”
小丑：“……”
“其实第次看马戏表演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无论台上是在进行悬空表演还是飞车表演，小丑却必须全程在杂技场各个角落游走，不断表演些无聊笑话，和些无聊杂技……可就算小丑已经这努力，绝大部分人视线都不会落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都被场上那些更加精彩更加刺激表演所吸引住。”
程笑即使说这大串，整体语气也充满消极。
明明最后个排练房近在咫尺，但程笑却发现小丑带着他直在附近绕圈，绕圈又圈，就是不打算带他去排练房门口。
程笑虽然是个消极悲观人，但这也不影响程笑没有什耐心，在最后个排练房附近快速绕十几圈之后，直被迫行走程笑觉得自己脚底都快要着火。
“小丑先生，如果你本意是想要折磨话，那干脆就让那个恐怖大魔王把吃掉好。反正人终究会面对死亡，区别只是或早或晚，不同地点死去而已。除z.sha之外，可以接受切你可以想象到死法，所以们停下脚步好好商量下怎样？”
“嘻嘻嘻嘻嘻！”听到程笑话之后，小丑却又次露出那难看之极笑容，“怎会舍得折磨这可爱有趣学徒呢？”
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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