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慎语几乎把所有海上运动都玩遍,水上摩托、冲浪、滑翔翼、水下助推器……
他玩得忘乎所以,直到登船时双腿发软,这才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太过头。平时他也有运动,但架不住运动量这大。
晚饭后,颜慎语拖着疲惫身体去浴室里泡澡。
刚开始,他没在浴室里找到泡澡球,又去卧室找圈。
拉开床头柜抽屉看,人傻眼。
颜慎语仰头看谢肆言,委屈巴巴。
“怎?”谢肆言很自然在他旁边坐下。
颜慎语:“打牌,输。”
“怎这惨?”谢肆言似乎笑下,又问,“输多少?”
颜慎语:“全输。”
傅疏雨神色有些闪躲,傅达倒是笑着邀请他们玩游戏。颜慎语刚上船,还处于新奇阶段,暂时拒绝傅达邀请。
直到下午他午睡起来,傅达再次向大家发出邀请,颜慎语这次同意。他和傅达傅疏雨玩会牌,后来傅景然下来,又改为打麻将。
颜慎语牌技不好,牌运也很差,这几轮输好多。
颜笙下来,颜慎语把位置让给颜笙。没想到颜笙手气比他更臭,哪怕傅景然直喂牌,依旧大把筹码哗啦啦地输出去。
到最后,颜笙张脸由白变红,红得几乎能滴血。
谢肆言递过管防晒霜,说:“帮涂下?”
此时谢肆言只穿着条泳裤,头发蓬松,身材健壮挺拔。
颜慎语看他眼,接过防晒霜慢吞吞走过去。
半个小时后,颜慎语红着脸颊逃出房间,深刻地觉得防晒霜真不是个好东西。
以及和谢肆言住在起,是他今天做出最错误个决定。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
这次换谢肆言上桌,否极泰来四个字在他身上呈现得淋漓尽致。到最后,谢肆言不仅把他输掉赢回来,甚至还几乎掏空另外三家筹码。
“你也太可怕,”傅景然站起来,“不玩。”
牌局散去,颜慎语带着谢肆言战利品喜滋滋地回到房间。
傍晚时,游轮停在个荒岛附近。岛上没有建筑,只有高耸礁石和幽深海沟。但因其特殊地理位置,珊瑚和鱼类都非常丰富,在潜水圈里相当出名。
不过抵达时天气已经比较晚,只能玩水上运动,潜水活动被安排到第二天。
“别紧张,”颜慎语拍拍他肩膀,笃定道,“都说否极泰来,你现在都倒霉透,等上来大杀四方,很快就全都赢回来。”
颜笙点点头,让颜慎语替他上。
结果就是,颜慎语把最后块筹码都输光。
颜笙:“……”
“你们这牌技,故意输都输不到这种程度吧?”傅景然也是叹为观止,毕竟是他小舅子,傅景然也不好直赢他,见谢肆言从楼梯上下来,建议道,“你让谢肆言替你玩,他打得特别好。”
“小颜,”见他下来,颜笙眼睛亮亮,“怎样?特意给你们选三楼那间。”
颜慎语回想起刚才涂防晒霜时发生事情,挤出个僵硬微笑:“你可真是亲哥。”
颜笙没听出他话里潜台词,还很开心地以为这是夸奖,拉着他在船上逛整圈。
此时游艇已经出海,海岸线逐渐远去,入目处皆是片蔚蓝大海。
逛到二楼时,颜慎语看到傅达和傅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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