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蓬:谁他娘又知道会不会再劈几个月。
罗蓬对岑羽道:“天君都已经差人去不拒山请白虎神。”
岑羽听完,转身回幽明殿。
殿外水泄不通地围好些仙人,主殿上方则压着层层黑色浓云。
岑羽直接进殿
偏早些年,不拒山那位白虎神为些情情爱爱事,天上地下很是闹通,闹到天道规则都看不下去,直接将神罚纳入天道管辖范围。
于是自那之后,再有神罚,便需得合情合理。
否则无端降下神罚那位,就得遭雷霆之怒。
岑羽听完,还是不解:“帝君为什要降神罚?”
罗蓬心道你个枕头边都不知道,怎知道?
罗蓬却是脸复杂地看着岑羽。
岑羽肩头条龙,怀里又个龙蛋,满脸无辜地眨眨眼:“怎?”
罗蓬反问:“你不知道?”
岑羽:“刚从朔悦那里出来,应该知道什?”
罗蓬脸急色:“是帝君!”
朔悦:“他喜欢帝君。”
嗯?
朔悦:“哦,不是你以为那个‘喜欢’,是崇拜意思。”
岑羽心道,以为?
他没以为什啊。
问谁都不如问江雾轻。
所以眼下,还是得先找到那位早已位列仙班江雾轻。
岑羽想清楚之后,便决定找个机会,去仙籍馆打听。
只是这趟再去,肯定不能打着龙神幌子,更不能再让龙神亲自带着他跑趟。
方面太过招摇,另方面,岑羽深谙人情世故——在这天上,他个空降,还抱着个金大腿,在幽明殿就算,殿外还是低调些。
他只知道神罚已降,且在天道看来不太合理——雷霆都已经来,正聚在幽明殿主殿之上。
而天道雷罚与渡劫雷劫是不同。
不同之处在于,雷劫不好挨,雷罚比雷劫还要不好挨。
罗蓬给岑羽这形容:“当初白虎神闹那通,死太多人,雷罚在不拒山劈足足三个月。要不是龙神及时赶来,白虎神恐怕都要保不住。”
“这次龙神刚归天,雷罚便聚在幽明殿……”
“帝君刚刚在人间降下神罚,罚个仙府门主。那凡人门主直接灰飞烟灭!”
而神罚般是不降在凡人身上,真要降,最多不过要条命,远不到灰飞烟灭。
能灰飞烟灭,般只有两种情况,种是想这做,种是有理由这做。
可须知,龙神自诞生起,就未曾降过什神罚。
而原本沧沉这样远古神降下神罚是无需同谁打招呼,也无需多做解释。
又想:崇拜龙神?
这倒是好办。
岑羽拜别朔悦,抱着小球、带着龙崽回幽明殿。
人在路上,忽然遇见赶路赶得差点从云头栽下来罗蓬天王。
岑羽走近,纳闷他这是要去做什。
何况他如今人都已经来这天上,还已经换成仙籍,与其他仙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客气些、诚恳些,结实、结交些处得来信得过朋友总归是没错。
再者,做人做仙都要独立,他也不能事事靠沧沉。
所以那厢朔悦还在上上下下地找岑羽师父籍册,这厢岑羽顺便站在旁边同朔悦打听,问仙籍殿那位殿主有没有什喜好。
朔悦爬着书架,想也不想:“他喜好挺随大流。”
岑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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