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想着,他得白虎神召唤,才能从‘天上天’下来,岑羽虽也已飞升,但他们日后怕再难有见面机会,如今多留日,便可多见日。
若白反倒饶有兴致地问他道:“你修大道,去天上天,做着最是清贫枯燥差事,如今你旧相好不但飞升,还过得这般滋润,你心中无甚想法?”
江雾轻恭敬拜下:“已入道,只盼为这世间升平出份自己绵薄之力,不求其他。”
又道:“对岑羽君早已没有牵挂。如今知道他过得好,反倒只有心安。”
若白笑笑,拍手道:“好句‘只有心安’。”
好歹当那多年,点身家都没攒起来。
这点法宝,这点天珠,就跟小孩儿出门玩儿他妈只给他十块钱样。
还行不行?
江雾轻站在那儿,副捉襟见肘尴尬。
乌延打旁边走过,看都不忍心,悄悄对岑羽说,行吧,再如何他都没钱。
大嫂既然是账主子,等于他们头儿也是账主子。
这天上竟然有人敢欠他们头钱?
不拒山将领们顿时在投身种植业之余,兼做起帮忙催债。
又听闻那姓江竟然还是他们若白老大手下?
狐老:真是有什样君上就有什样臣下,有什领帅就有什副将,从情欠到钱,造孽啊,造孽!
。”
岑羽:“哦,不过不修什‘无情、无名、无形’大道,在玉露台当殿主,修是‘盘账、盘钱、盘库’小道。”
岑羽:“你好歹同门师兄弟场,如今你走‘大道’,走‘小道’,敬你‘绝情灭爱’,你也该敬‘亏什都不能亏钱’才是。江大师,你说对吧?”
若白堂堂白虎神,硬是给这利落嘴皮子听得“噗”声破功。
江雾轻更是脸猪肝色。
却又说:“你大道初入,境界未升多少,情爱倒是绝得比都干净。”
江雾轻愣,隐隐听出嘲讽之意,未敢置言。
若白从他身边走过,脚下顿
岑羽没半点儿泛滥同情心。
真要同情,也是同情原主这个真正苦主,江雾轻只是没钱,这些年在天界,同门都以为他销声匿迹是已经不在天上,结果人好得很,非但入大道,还被提拔去‘天上天’。
捉襟见肘,在人前没面子?这算哪门子惨?!
江雾轻则甘愿领受如今切。
他面想着,确是他欠下债,岑羽要他还多少他就还多少,要他如何便如何;
而在‘天上天’清修当差江雾轻,哪里有那多天珠还他欠下巨额债务。
他这番被临时召来,也未带多少家当,岑羽要他还钱,他把两只袖口都掏干净,也不过才拿出点随身法宝和零散天珠。
岑羽不敢相信,这哥们儿也忒穷。
江雾轻尴尬不已,解释道:“‘天上天’是清修之地。”
岑羽:“清修你也有在那儿当差。”
唯有沧沉含着笑,待岑羽说完,问道:“说这许多,嘴不干?”
岑羽点头道:“干。”
沧沉抬手变出杯水,递给岑羽,岑羽随手接过,就像从前在玉露台掌事堂应卯时那般,喝完再把水杯递回去:“谢。”
于是这下整个不拒山都知道,飞来这位蓝装男子,欠大嫂许多钱。
大嫂是他账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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