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竹架上截藤枝受岑羽心情影响,忽然沿着架子往上延伸生长几寸,紧跟着结出个小花苞,花苞缓缓绽放,开出朵红艳艳小花。
若白看,更眼热:这还能边恩爱边不耽误造小龙?
若白又赏他那根毛尾巴几下:“就你废!”
若白跟着往远处定睛瞧,差点眼瞎,默默,忽然更气。
有些龙,窍开得晚,步子倒是跨得又稳又大!?
光天化日,尾巴都当众摸起来!
你们也不害臊?
再想起早些年,他也曾将虎身化作只小猫让朔悦捡回家,摸头顺毛撸尾巴……
摸、摸、摸龙尾?
调、调、调、调情?
这大白天?
当着龙藤面,还是在人前?
众人:!!!
这会儿岑羽坐下后忽然转头看他,沧沉不做他想,只问怎。
岑羽拿双澄澈目光将沧沉看着,只手在自己袖口摸着,道:“那个……尾巴。”
沧沉等着他说尾巴怎。
岑羽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先前对那尾巴这样那样过,还给弄湿……
他转过目光,往旁边看去,才低声道:“好久没摸。”
儿‘东西’。
岑羽直面内心,与沧沉同坐到面朝龙藤大树下,主动转头往沧沉脸上看眼。
他不知道是,沧沉此时心境亦有所转变。
不仅因为他发现“交尾”那般亲密无间,并不能令岑羽同他更进步。
也因他近来领悟,情爱之事并不形同战事,不是他步步谋算便能赢到最后。
若白袍角下亦伸出根长长黑白相间毛尾巴。
但它既没得谁温柔地撸着,也没得来他主人青眼,反而在伸到若白眼前时,被他狠狠赏巴掌。
“白长你!”
同样都是尾巴,看看人家龙尾,再看看你!
树下,岑羽挨着沧沉,许是有段时间没rua关系,越撸心情越好。
乌延面红耳赤地扭头捂住脸,金护瞪着眼看得兴高采烈:够火热!够大胆!不愧是头儿,嫂子也不愧是龙神男人!
乌延伸手拽金护:“你也好意思看!”
金护拉长脖子:“有什不好意思?他们都好意思摸!”
这时,若白回来。
他原本因吃人籍殿闭门羹沉着脸,见群将领各个躲在树后缩头伸脑,奇怪他们在看什。
下刻,点龙尾从沧沉袍子下钻出来,落在岑羽盘坐腿上。
岑羽:“!”
沧沉眼底带笑看着他,这次再没有任何隐含意味与暗藏企图,尾巴就是尾巴,给摸就是给摸。
岑羽没想到龙尾说有就有,赶紧抬手撸起来,又笑对沧沉道:“谢谢龙哥。”
不远处,群将领全傻。
像他先前主动伸出龙尾,令不知“交尾”为何意岑羽日日夜夜地抱着摸,便是他刻意“谋算”。
到头来岑羽不但不要摸,连床都不要跟他卧。
今次那个江雾轻过来,岑羽又当场把旧账同他算得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沧沉:哪日惹他,他怕是也要同把孵蛋养崽账拨算清楚。
沧沉心道:他还是老实些、诚恳些为妙。再把那图谋不轨尾巴好好往回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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