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沉看着岑羽,大大方方地承认:“那日清晨‘湿尾’……”
岑羽愣,不是要聊尾巴吗,这怎又说到那个羞羞羞早上?
并不知道,沧沉会提,只因他近来正在学着如何诚恳。
既然要诚恳,自剖便是最好方式。
至于若白什“经不得欺瞒”“借口堵谎言”,沧沉依旧只当做耳边刮过阵屁。
好在这是分别时刻。
龙崽留下,别也都道过,沧沉带着岑羽,岑羽抱着小花,并众随行殿官,怎浩浩荡荡地来,怎声势赫赫地走。
众人站在山头冲他们依依惜别地挥手:“有空多来——!”
而这趟离开,沧沉没腾云,同岑羽起坐车辇。
车里,岑羽刚把熟睡小奶花盘好,放在车厢角落软垫上,条龙尾伸过来。
岑羽微笑点头:“克制。”
心底:这年头,替老板争面子可真不是容易活儿。
比孵蛋难多。
恰在这时,沧沉回来。
回来便听到岑羽口中那句“克制”。
岑羽那边,他觉得自己眼下太难。
在这分别最后时刻,他顶着大嫂身份,哪怕如今知道“交尾”,也不能多
解释什。
毕竟他是大嫂,大嫂可以不知道摸尾巴是何意,大嫂能没有体验过“交尾”吗?
这多将领旧部,不知道还以为他龙神不行。
久;摸越多、越用力,便是想……”
岑羽没忍住,低头看手。
完,他好好个撸毛界顶级大师,现在既不能直视自己手,也不能直视沧沉那大尾巴。
山林深处,若白提及摸龙尾“欺诈”,转而出谋划策道:“故而,你如今得想个绝妙借口,万哪日他知道真相,你也好将那谎言口子牢牢堵上。”
沧沉抬手,拿剑挑开若白按在他肩上手。
沧沉继续道:“虽确是你弄湿,但主要
岑羽:!
别,有话好说!
那尾巴竟也只是伸出来,往他面前摆,并未有其他动作。
而龙尾主人、靠坐在对面沧沉,屈膝搭臂,看着岑羽,认真道:“有件事,早便想同你说,如今回去路上正好空,便刚好跟你说说。”
岑羽坐直,心底忽然有预感:沧沉要说,怕不是……
沧沉随口问:“克制什?”
乌延红着脸,咳声,不远处知道乌延在提醒岑羽什将领们,个接个咳起来。
时间山林中咳声四起。
偏偏沧沉还往岑羽脸上看过去。
咳嗽声更大,此起彼伏。
龙神当然得行。真不行,也得行。
都是男人,这点面子必须稳住。岑羽懂。
于是他只能在乌延提醒下,维持住神色,郑重地点头道:“好,们尽量克制。”
乌延又红着脸偷偷瞥岑羽眼,岑羽看懂,这是在说:不是你们克制,是你。
那尾巴摸,怕不是夜夜酣战到天明。
某些老虎刚刚还说‘经不得欺瞒’,如今倒开始撺掇他编借口。
若白这次把胳膊肘搭上沧沉肩膀:“比如哪天他知道真相,问你,你可以说,你龙尾早年残,他其实不但是可以孵龙,还可以顺便治你残尾。”
沧沉差点又把剑架他脖子上。
交尾交尾,说龙尾残,跟说凡人阳|痿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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