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你还不乐意,情路坎坷成这样,还要坚持什‘年少轻狂’?”
“你口中‘年少轻狂’简直比那袋‘瓜子’还冤!”
朔悦:“你如今是有龙神撑腰,撑狂是吧?”
岑羽:“就狂。”
朔悦:“哪日叫你也体会把‘为情痛心’。”
朔悦咳。
岑羽又问:“那般轰轰烈烈,开心吗?”
朔悦终于淡定不下去,跳到岑羽身边就要捏他,岑羽拎着糕同他互掐、打闹。
街上人只看见个拎着糕男子发疯似同空气玩闹嬉笑。
朔悦:“你嗑瓜子便嗑瓜子,让你嗑,你还损到面前来?”
又啧道:“还去跳贬仙台。跳跳两次。”
你这什早古虐恋剧情?
朔悦:“不瞒你说,第二次跳时候,就很后悔。”
蚀骨之痛,实在难熬得很。
朔悦又道:“不过当年年纪小,血热还冲动,经历又太少,不够成熟,脑子热做那些,如今回看,也还情有可原。”
岑羽:“抹下去那刻,后悔吗?心底骂自己吗?”
朔悦:“……”
岑羽还有话:“原来不拒山里还可以放风筝,不知道狐老他们有没有带着小球和龙妹放放。”
朔悦:“……”
朔悦原本还悠哉哉,此刻只剩下哭笑不得。
岑羽想着什,走会儿,才道:“不瞒你说,近几日才想着,‘情爱’到底是什,又是什滋味。”
朔悦闻言着实吓老大跳。
岑羽跟龙神这久,两人如胶似漆,眼看着越来越黏,黏到能在别庄里卿卿半个月才出来,怎会说这样话?
岑羽琢磨神色:“大概能感觉
当场呛口。
岑羽然神色:“啊~”
朔悦幽幽神色,继续在袖子里兜着两只手,不情不愿地点头。
岑羽又买盒糕,拎在手里,同朔悦起往‘安禾门’方向走。
街上人来人往。
岑羽:“那又如何?痛就痛,有‘情’不比你如今光杆好?”
打闹嬉笑中岑羽忽然顿。
朔悦也随之停下:“怎?”
岑羽收回手,理理衣襟,朔悦亦捋捋衣袖。
两人继续往‘安禾门’去。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时候?”
“就是狂到没脑子还抹脖子,又如何?”
“年轻时候乐意,高兴,就爱作天作地!”
岑羽:“你这便是蠢人干蠢事还坚持有理。”
“你真觉得你有理,你还掐作甚?”
情有可原?
岑羽挑眉看他:兄弟,你都自尽好吗。
别还能‘情有可原’,抹脖子也能?
朔悦咳道:“也就刀下去事。”
岑羽瞥他:“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杀鱼。”
岑羽却道:“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瓜子嗑出满口苦味,都替那包瓜子冤!”
气氛下便活络。
朔悦也恢复平日与岑羽谈笑时嘴毒:“抱歉,终究是无能。”
岑羽损道:“不能说是无能吧,也就有些感情泛滥。”
朔悦可算开金口:“崇舟都同你说?”
岑羽看看朔悦:“差不多。”
朔悦也看看岑羽:“你此刻嘴中含着话,想说什便说吧。”
岑羽脱口而出:“剑刃抹脖子是个什感觉。”
朔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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