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无语深叹:这世上是不是只有他,情路是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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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沉不在,岑羽和朔悦处,沧沉回来,朔悦自觉让出地方,自己将自己晾在边。
但这“晾”也是有窍门——
离岑羽和帝君太近,便是嗑着岑钟那边甜,再顺道尝点岑羽这边甜。
沧沉因为这份紧张,舒坦。
他反手将岑羽搂住:“无需忧虑,休息些时日便能好。”
岑羽上下扫沧沉:“到底伤哪儿?”
沧沉原本不打算细说,但既然做这‘以弱博情’戏,岑羽又追问,不说也不好,便大致道:“尾巴。”
岑羽头皮都麻。
不是岑羽冷血到不想心疼,实在是沧沉没什精神地现身之后,他便第时间把人从头到脚地扫过。
没伤,更没血。
当然,可能是内伤。
只是沧沉从来四平八稳,这虚弱也虚弱得四平八稳,不像是受伤,反而像是夜里没睡好,醒来困顿那种没精神。
沧沉也想到,默默,主动道:“伤在原身。”
抱好,沧沉才道:“这世上倒也没谁能与较量。”
转而幽幽道:“如今也不该问这些。”
岑羽顿,疑惑:“那该问什?”
沧沉低声道句“搂紧”,才缓缓道:“该疼疼。”
岑羽边将沧沉搂紧,边理解错,默片刻,四下扫眼,嘀咕道:“现在?这里吗?不好吧。”
沧沉是强大如斯龙神,平日要做什,打不打招呼、支会不支会,岑羽从不过分在意,更不会担心。
如今在轮回中分别短短时日,再现身就变成这样,岑羽纳闷,这是去干嘛?
墙下,禾青青和岑钟都走。
若白去追朔悦,也走。
只余他们。
但需知,岑钟、青姐甜与岑羽、帝君甜是不同。
看前者好比看话本,怎样都行。
看后者便如同看同僚带着爱侣
那大尾巴,从前他都只舍得捋捋、抱着睡睡,用也才是前些日子事。
而他用过才知道,龙尾巴极其敏感,据沧沉说,那处鳞甲也远不如背、腹坚硬,算是原身上个不大不小弱点部位。
哪个狗东西伤?
“阿嚏!”跟着朔悦离开若白忽然莫名地打个喷嚏。
朔悦原本便知道他跟着,听到这动静,撒丫子走得更快,眨眼间,身影没入后院外街巷。
岑羽:!
“哪儿?”
那原身鳞毛不都跟兵器似足以以挡万吗,能伤到龙身?那得是什神兵利器?
何况都伤到本体原形,这不就跟人生病伤到根子样吗,得多严重?
岑羽立刻紧张起来。
换沧沉顿,忍俊不禁:“说‘疼疼’,是让你心疼心疼。”
想哪儿去?
岑羽:“……抱歉抱歉。”
近些日子没羞没臊多,跟沧沉扯什话都能往那方面想。
不过这“心疼心疼”……
沧沉见岑羽神色中疑惑多过担心,索性让自己再虚弱几分,连倚靠着岑羽身形都变重。
岑羽吓跳,赶紧用金纹施展术法,撑住坐在墙头上他们。
又搂着沧沉背,问他:“你是和大老虎打架?”
这世道除另个远古神,还有谁能伤得大青龙?
沧沉抬手,将岑羽摆在身前另条胳膊也搂向自己,成双臂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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