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烨深呼吸，摊手。
盛耀颠颠儿地跑去翻找自己
行李箱。
再回来，杜烨手心里多
个看不懂，用外文写着密密麻麻字体小瓶子。
盛耀红着脸，说：“要
帮你上吗？”
当然不用！
他想，他需要点儿红霉素软膏……
……
盛耀出来时候，杜烨还在床上躺着，侧身玩手机。
“哟，醒？”
盛耀跪在床上，撑着身子探头去看。
杜烨心里慌。
下秒，手指触碰到手机坚硬外壳，他长出口气。
洗手间很安静，但有灯光照出来。
杜烨将手机拿出来，解锁，找到图库，看见昨夜照两张照片。
张盛耀单人睡颜。
夜还深。
窗外依稀传来浪涛声。
不知道多久，杜烨听着头顶上传来呼吸声，吸着他最喜欢味道，终于缓缓放松下来，沉入睡眠。
“哗啦——”
就像是闭上眼，再睁开眼，眨眼间功夫，杜烨突然被水声吵醒。
杜烨吸口凉气，疼头发丝都立起来，怒火中烧：“没下次！”
盛耀在外面浑身颤，脸色像是被雷劈似，急把扭开门，冲进去，“很严重……”
后面话再没说出口。
眼前画面刺激感之强，盛耀过几年，几十年，辈子都没忘记过。
。
再次拍照。
这次，相机里照进自己盛耀两个人脸。
“咔嚓”声。
“罪证”集齐。
杜烨把瓶子把抓紧，扭扭捏捏地进洗手间。
盛耀在外面担心地直说：“不用抹太多，那瓶子上写着，抹多会不适，你少点，也深点。”
杜烨深呼吸，将瓶盖扭开。
盛耀还在外面说：“你别生气，你说个话，你需要帮忙定要告诉。这件事很重要，杜烨，担心你，也要调整自己，你让配合你下，下次肯定能做好……”
“嘶！”
然后脸就红。
杜烨正在外卖app上选药，看正是红霉素软膏，用来干什
不言而喻。
盛耀轻声说：“别，别买，有。”
杜烨猛地回头看他，眼神像看个变态。
盛耀解释：“总得想在前面，万呢，你看咱们都没有经验，得多准备点。”
张他和自己睡在起照片。
确认无误后，他又登录云相册，将这两个照片删除，只有本地可见后，这才彻底松口气。
盛耀千万身家，就靠这两张照片啊。
他将手机锁好，随意丢在床头，身轻松地掀被起身……唔！并不轻松！
杜烨额头冒汗，动作轻缓下来。
昨夜事情仿佛还在上秒，杜烨猛地睁开眼睛，心脏先就剧烈地跳动。
睡在旁边盛耀已经不见。
愣两秒，杜烨将眼睛转至卫生间门口，长长地吐口气。
他将身体躺平，手在枕头下面摸索下，试图分辨昨夜慌乱塞进去手机是否还在原处。
摸下，没有摸到。
杜烨放下手机，快速地确认番，然后将手机往枕头下塞。
关灯，窝进盛耀怀里，闭上眼。
盛耀下意识地将杜烨抱进，下巴在他额头蹭下，很快就没动静。
“咚咚！咚咚！”
黑夜里，心跳声音仿佛雷鸣，杜烨蹙着眉任由这心跳加剧，然后又缓缓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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