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街舞队成立晚,当年总局在京城建训练中心时候,没有预留街舞队训练场,如今再想在寸土寸金京城拿下栋楼地是明显不可能。
所以在国家街舞队成立后,体育局就拿个老破旧四层楼重新装修,拿给他们训练用。
这栋楼设计其实不太合理。
舞蹈室很小,每个房间也就二十来平米,排个五人齐舞都嫌局促。
教练带队员,通常三五个房
“说个屁。”牧子凌闷声站起来,满脸痛苦地说,“牙疼,等好,非得把这颗牙拔不可。”
毛艺嬉皮笑脸:“气得上火?你看们都没笑话你,你上火什啊?”
“屁!”牧子凌指着自己左脸说,“这是蛀牙啊,蛀牙!”
毛艺继续:“对啊,上火啊,所以蛀牙疼嘛。”
“得得得,不和你说。”牧子凌牙疼太阳穴突突地跳,左右看眼,问,“不是说开会吗?怎个人都还没到呢?”
都会好。
后来盛耀打来电话,杜烨情绪已经稳定,两人说说笑笑煲个电话粥,各自睡下,转眼到第二天。
……
“诶,牧子凌,刚刚看见老刘头带着那个冠军去办公楼,他果然还是来国家队。”
“你说他过来会不会嘲笑你,都和王波起去帮跳,最后还是输塌糊涂。”
杜烨吸下鼻子:“好。”
铭姐笑容微敛,看他:“怎?你在哭吗?”
杜烨睁大眼睛:“没有啊,有点困,刚刚打好几个哈欠。”
铭姐笑:“要开心哦,还没恭喜你拿冠军,还加入国家队,都是好事情呢,要多笑。”
杜烨牵着嘴角:“嗯。”
曾经那个人把心都捧出来,爱明明白白,坦坦荡荡。
等他醒悟,后悔,却连颗碎掉心都捧不回来。
个个过去夜里。
杜烨无法形容,自己究竟有多想这个人。
杜烨躺在床上,心绪翻涌。
毛艺抱怨:“谁让你提前那早出门,你牙疼你,你折腾干什。”
牧子凌疼眉心直蹙,捂着脸往大楼里去。
“先进去吧,难受。”
毛艺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个没完。
转眼来到会议室。
“老万喜欢他喜欢不得,估计王波得酸死,就那小肚鸡肠,指不定要怎折腾呢。”
“诶,跟你说话呢。”
牧子凌蹲在训练大楼外路边上,半天没说话,看背影很沮丧。
毛艺见他不理自己,便歪头看,就看见牧子凌正在揪草,花坛里半米方圆不见根杂草,栽在花坛里小叶榕长得正旺。
出手巴拉牧子凌,重复:“说话。”
电话挂断,杜烨庆幸接电话不是盛耀。
以他刚刚状态,看见盛耀恐怕会失控。
思念和后悔情绪太强烈,上辈子记忆强烈地干扰着他。
他想。
既然重来,就该改变这些,首先就是让自己从那段悲伤记忆里走出来。
重新踏上熟悉城市,曾经记忆纷迭而至,让人无法抗拒。
杜烨失陷在这种痛苦感觉里,犹如陷入泥沼,几乎窒息。
终于,他翻身拿起手机,给盛耀发个视频过去。
很快,视频接通,出现在画面里却是铭姐。
铭姐笑着说:“盛耀还在忙呢,晚点儿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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