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怎?就乐意和你玩儿,当年要不是你把从那个杀人犯手中救出来,现在早死。”想起家里人对谢疏慵态度,谢彦愤愤不平,“可他们呢,就只凭那纸报告,就断定你是……是……”
谢彦止住话头,那个词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谢疏慵轻笑出声:“说是变态?”
“哥,你明明不是!”谢彦皱眉,真心替他觉得不值,“他们只知道说你脑袋有问题,怎看不到你去非洲当无国界医生?那危险地方你说去就去……”
“吹够啊,”谢疏慵懒散笑,“你再吹下去,都得给颁个诺贝尔和.平.奖。”
“不知道,没参与。”谢疏慵转动方向盘,进入内部道路后放慢车速。
超级跑车性能优越,哪怕时速低于20迈,也不会给人阻塞之感。
“哥,”谢彦眼馋得不行,忍不住道,“周末要参加场赛车比赛,你这车借开开呗?”
谢疏慵:“喜欢?送你。”
他车库里还有十几辆这样超跑,送个几辆出去也无所谓。
等池清台处理完所有工作,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窗外天色渐暗,隐隐有下雨之势,池清台看着窗外阴沉天空,冷静地想,看来这次相亲是不成。
晚上他还约客户,不能在等。池清台把电脑收进手提皮包,突然碰到个硬硬小盒,是飞机上那位客人托他转交钢笔。
池清台起身离开,管家执意要送他到酒店大门,池清台婉拒,只是拜托对方借他把雨伞。今天天气阴沉,估计是要下雨。
果不其然,他刚走出包厢,头顶突然“轰隆”声响。
相亲安排很快定下来。
时间在周六,地点在京市赫赫有名垂钓台宾馆。
宾馆主体建筑是文物保护单位,在寸土寸金市中心,却有着堪比公园庭院山水,再加上严苛安保措施,是京市富豪宴请聚会首选之地。
池清台之前应酬来过几次,对里面还算熟悉。只是他没有车证,只能让司机在门外等候,独自步行入内。
先是用短信通过安保严密大门,然后从小门经过安检,这才终于进入到垂钓台内部。
“也不是不可以,”谢彦哼声,“要是组委会人,立刻就
“靠?真?!”谢彦不敢相信。
这是刚送回国新款,他哥都没碰过几次。
“不要就不送。”谢疏慵改口。
“哎别别别,要要要!”谢彦忙不迭道,“谢谢哥!你就是亲哥!!”
“这话可别被你家人听到,”谢疏慵淡淡道,“要是他们知道你和鬼混,又要生气。”
雨落下来。
*
与此同时,垂钓台正门。
银色升降柱缓缓降落,辆红色超跑破开雨幕,驶入幽静中式庭院。
“哥,听说这次家里给你找个男人相亲?”谢彦坐在副驾驶,满脸八卦表情。
庭院精致,不见个人影。
池清台穿过座石桥,又绕湖步行十几分钟,终于抵达这次约定包厢。
已经到约定时间,谢疏慵却还没来,包间里只有位老管家,满脸歉意地招呼着他。
池清台并不意外,如果飞机上那个人真是谢疏慵,以他对相亲排斥,估计会直接放他鸽子。
所以他带电脑来,边等候边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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