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疏慵收回视线,若无其事道,“也没多少钱。”
池清台也没有坚持,今天他花谢疏慵不少钱,准备回头找个时间送份礼回去。
谢疏慵车就停在楼下,是辆黑色超跑。他没有司机,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开车,把超跑开成通勤车。
车钥匙按钮响起,超跑车门像翅膀
摸不准他葫芦里卖什药,池清台抬眸看他眼。
谢疏慵:“你手套脏。”
池清台手指动动,刚洗过手套还有些湿,包裹着皮肤很不舒服。
但他没想到谢疏慵竟然注意到。
刚才周秘书给他买衬衫,都没想到要再买副手套。
不到十分钟,池清台已经换好衣服,他打开门,拿下衣架上大衣。
谢疏慵却不在门口,池清台问秘书:“他去哪儿?”
周秘书:“刚才说有事离开。”
池清台于是又回到房间里等人,墙上时间指向五点,距离民政局下班只有半个小时。
周秘书陪他等在旁,实在没忍住问句:“老板,您和这位医生去领证?”
他有些无奈,最终还是妥协:“既然你不介意,那就今天吧。”
不到半个小时,周秘书就带着套衣服回来。
池清台拿着衣服准备去洗手间换,谢疏慵却主动起身:“出去。”
池清台有些意外,但没有拒绝。
谢疏慵有间独立办公室,30㎡左右,现代风格装修,会客区有张深棕色三人位皮沙发。
叮嘱要买白衬衫。
家属优惠、民政局、领证……
个个词语砸下来,周秘书震惊得眼睛都要掉下来。
但他是专业秘书,只是言不发地应下,出门替池清台买他结婚要穿衣服。
池清台看眼时间,算得很清楚:“附近就有家商场,周秘书不到半小时就能来回。”
池清台打开包装盒,里面躺着双男士小羊皮手套。
摸上去比普通羊皮手套要软,形状更为细长,倒是非常符合他手型。
池清台拿出手套,问谢疏慵:“多少钱,转你。”
他当着谢疏慵面换上手套。
黑色布料点点自掌心剥落,修长指节闪而过,白得晃眼。
池清台说是,又说今天没有工作,可以下班。
知道对方不想谈婚姻,周秘书没再追问,只是道:“等您起离开吧。”
5点05分,谢疏慵终于再次出现。
“走吧。”池清台起身,没问他离开是为什。
“这个你拿着。”谢疏慵递个购物袋过来。
池清台把衣服放在沙发上,伸手脱掉手套,又解开被弄脏衣服。
成衣比不上他上套合身,但池清台身材高挑,穿上去也算好看。
只是手套也被弄脏,今天他来得匆忙没有准备更换产品。临走前他用水擦擦,又重新戴回去。
之前被触碰地方有些不适,但他忍住,打算留到回家后再洗。
“走吧。”
谢疏慵不想让他带病折腾,淡淡道:“领证可以过几天。”
“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周后才能回来。”池清台坚持,“不想等。”
早天领证,就能早天走完流程,拿到爷爷留下遗产。
实验室那边已经快要发不出工资,不能再等。
谢疏慵时语塞,他没想到池清台如此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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