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池清台摇头,“还要回趟公司。”
“你醉得这厉害,还要工作?”谢疏慵皱起眉。
“也没那醉,”池清台说完,冲谢疏慵眨眨眼,“偷偷告诉你,其实刚刚是装醉。”
今夜月色朦胧,柳枝在夜色中轻轻飘荡。
谢疏慵站在庭院中,垂眸就看到怀里池清台。
他叹口气,有些无奈地说:“是怕打扰你工作,毕竟们不熟。”
“嗯,挺好。”池清台点头。他都记不清自己日程,需要秘书经常提醒。
谢疏慵却以为池清台生气。
他本不觉得这是多值得生气事情,但池清台毕竟是他丈夫,他不会这点小事都要追究。谢疏慵道歉:“是不好,以后都直接联系你。”
池清台扶额:“不是这个意思……”
谢疏慵:“你肠胃不好,少喝酒。”
池清台嗯声,又问:“你怎是你来?”
“恰好在这里和人吃饭,经理告诉你那个包厢出点儿意外,就过来。”谢疏慵说完,意识到不对劲,“还有什叫做来?你还叫别人?”
池清台糊弄不过去,只得承认:“本来是找朋友。”
谢疏慵挑眉:“那你喊他老公?”
被谢疏慵拦腰横抱起,池清台整个人都愣住。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几乎有整整二十年没和别人如此亲近过。
生理性恐惧瞬间上涌,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难受起来。池清台缩在谢疏慵怀中,抓着大衣双手缓缓收紧,指间因为用力而发白。
谢疏慵注意到他抗拒,主动停下脚步:“可以下来自己走吗?”
池清台没有彻底醉倒,确实可以下来自己走。但王昊宇还在看着,他刚才在包厢里醉得抬不起头,现在又大摇大摆自己走出去,不就摆明是在演戏吗?
他整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张精致脸,刚才笑意还来不及收,让那张漂亮得过于锋利脸柔和不少。
夜空中飘过片乌云,遮挡月亮光。
昏暗夜色中,谢疏慵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池清台,过好几秒才收回视线。
“也
“好,你不是。”谢疏慵好声好气,仿佛在哄小朋友。
池清台:“……”
再解释就显得矫情,池清台默默闭嘴。反正也不是什大事,就按照谢疏慵说来吧。
走到门口,池清台终于看到被拦住司机。他让谢疏慵放下他来:“让司机送。”
谢疏慵不放心:“送你回去。”
池清台顿下,这才意识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谢疏慵没再追究,只是淡声道:“下次再有这种事,直接叫。”
池清台摇头:“应酬秘书醉得比更厉害,联系不上你。”
他本来只是陈述事实,然而话出口,才意识到这听起来似乎是在赌气。仿佛自己在怪罪谢疏慵,宁愿和他秘书联系,都不愿直接找他。
果不其然,谢疏慵误会。
好在冬天穿得厚,隔着大衣和西装,虽然难受,但并非完全无法接受。
池清台摇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请带出去。”
“好。”谢疏慵加快步伐。
包厢到出口还有些距离,谢疏慵开口聊天分散他注意力:“怎喝这多?”
池清台:“招待个大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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