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自己刚才行为都被谢疏慵看到。
池清台若无其事地关上水龙头,几乎是被人强行终止清洁过程。
他抽出纸巾擦拭手臂,侧过身体背对谢疏慵,这是很明显防御姿势。
“你洗太久,”谢疏慵忽略他眼中防备,只是从医生角度提醒,“皮肤作为人体最大器官,有自洁自净功能。你这样过度清洁,会损害皮肤皮脂层和角质膜,损伤肌肤屏障。”
说得这冠冕堂皇,结果还不是往他房间里塞安全套?
“多谢,”池清台语气依旧冷淡,“但下次请让自己处理。”
说完,他不等谢疏慵反应,转身进洗手间。
走进洗手间不过短短几十步距离,池清台整张脸已经全白。
恶心,难受,被碰到皮肤甚至开始泛起刺痛。
他卷起衣袖,用冷水遍遍地冲洗着皮肤,涂遍又遍洗手液。
池清台没说话,只是眼尾上挑,冷冷地盯着他。
“没睡好?”谢疏慵注意到他眼下黑眼圈,又说,“不喜欢床垫可以找人换。”
“不用,”池清台在餐桌前坐下,又恢复到初次见面冷淡,“反正也就周住两天而已。”
谢疏慵察觉到他排斥,也没再开口。
这段饭吃得没滋没味儿,但池清台素养做不出立刻拍屁股走人行为。饭后,他把碗筷收到水池,谢疏慵也收拾自己餐具过来。
相去胜远。
直到今天,他在抽屉里发现安全套和润滑液……
池清台又想起那次在机场他们拿错手机时,他亲耳听见谢疏慵说:“最近女人玩腻,改玩儿男人。”
如果说之前那些话都是谣言,那这两句话却是他亲口所言。
谢疏慵竟然是这样人吗?
池清台冷淡扣好纽扣,连个多余眼神都懒得分给他。
可不管他清洗多少遍,皮肤上依旧停留着刚才被触碰感觉。
水声哗啦哗啦地响,池清台几乎是偏执地清洗着手臂,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粗鲁,白皙肌肤泛起阵阵红痕。
他明明不想,可是他停不下来……
“需要帮你吗?”道突兀声音响起,池清台满脸警戒地抬起头,却对上谢疏慵含笑眼眸。
楼有两个卫生间,池清台去是离厨房最近那个,做干湿分离,洗手池单独在外面。刚才他只顾着洗手,没注意到这点。
池清台对他心生防备,下意识往旁边退步,却不知胳膊碰到旁菜刀。
眼看就要撞上去,谢疏慵伸手拦他下:“小心。”
虽然谢疏慵很快就松开手,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肢体触碰。
池清台猛地抬起头,迅速收回自己胳膊。
“那边有刀。”谢疏慵解释。
池清台脑海中闪过堆乱七八糟念头,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此日清晨,他顶着昏昏欲睡脑袋起床,下楼就看到谢疏慵。
对方系着围裙,正在做早餐。
池清台原本就心情郁闷,看到谢疏慵后心情变得更糟。
“早上好,”谢疏慵似乎不知道发生什,语气如既往地温和,“早餐吃培根煎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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