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错,”谢疏慵放下卫衣,没有放在心里,“真要说起来,是安排这条路线,开车也是。”
“不是这件事,是之前……”池清台深吸口气,抬头看向
谢疏慵心头顿时沉,连忙拉过池清台双手仔细检查遍,发现只是手冷,身体并没有失温,这才终于放心下来。
他撩起衣服,把池清台双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池清台愣下,下意识挣扎起来。
“别动,”谢疏慵沉着脸,语气严肃地制止他,“雪天失温很危险,你也不想病倒后,被脱衣服抱着取暖吧?”
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池清台静默瞬,乖乖把手交给他。
谢疏慵:“现在冰天雪地,怎会有猫叫?”
池清台愣下,又重新坐回来。
也对,他现在冰岛,外面寒风刺骨,怎可能有猫能在这种地方活下来?
他早该知道,根本没有猫能在这种环境里活下来。
池清台闭上眼,没再说话。
在羽绒服下双手点点收紧。
他确实不怕黑,相反,他神经衰弱还有些畏光,睡觉都要在全黑状态。
他也清楚自己早就从过去走出来,只是现在寒冷和黑暗叠加,放大深藏情绪,让他短暂有些恍惚。
谢疏慵看他眼,依旧有些不放心。但池清台明显不愿意交谈,他也不再多问,只是重新打开车内车灯。
暖黄灯光在,bao风雪中撑起片小小空间,仿佛个安全堡垒。
谢疏慵掀起卫衣,把他手塞进去。
池清台没戴手套,手下就是男人柔韧腹肌,甚至还能感受到皮肤纹路。
他有些尴尬地别过脸,耳廓渐渐红起来。
但也多亏谢疏慵,他僵硬双手渐渐恢复热度。
池清台收回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bao风雪比预计提前许久,救援却迟迟不到。车内暖气充足,池清台却冷得四肢冰冷。
“谢疏慵,”他深吸口气,表情严肃地问,“你手能借下吗?”
谢疏慵有些茫然地伸出手,下刻,池清台紧紧抓住他。
冰凉触感让他为之惊,谢疏慵皱起眉:“你手怎这凉?”
他甚至还穿着羽绒服。
窗外,寒风裹挟着冰雪砸在车上,发出噼里啪啦声响,间或传来两声猫叫。
猫叫?
池清台有些疑惑地探出头,却什也听不到。
谢疏慵:“怎?”
池清台问他:“你有听到猫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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