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看池清台眼,随即松开他腰,头扎入池底。
池清台还没意识到发生什,谢疏慵已经握住他“抽筋”那只脚,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足足过分多钟,谢疏慵这才浮出水面问:“还疼吗?”
“不疼,”池清台说完,又伸手抱住他肩膀:“但是没力气。”
这个借口太拙劣,池清台自己说完都有些心虚。然而谢疏慵只是垂眸看他眼,就说:“那抱你上去。”
谢疏慵垂眸:“你做什?”
“疼,”池清台皱眉,“腿好像抽筋。”
“上岸看看。”
谢疏慵扶着他胳膊把人带到岸边,掌心触感有些粗糙,谢疏慵这才发现池清台手臂上竟然有大片伤痕。
池清台身体漂亮得像是块儿白玉,手臂上却爬着大片狰狞疤痕。
犹豫纵身跃——
他口气潜入池底,扶着池清台钻出水面,几乎是急切地拍打着他脸颊。
“池清台,醒醒!”
等不到人回答,他又打算带人上岸做人工呼吸,胳膊刚穿过对方腋下,怀里人悠悠转醒,有些好奇地问:“怎?”
谢疏慵愣愣:“你没事?”
男人强壮有力双臂握住他腰,轻而易举就把人送出水面。池清台坐在岸边,看着谢疏慵单手撑着R
那来自于刀伤,还有比刀伤更严重痕迹,仿佛硬生生从手臂上剜去块肉,皮肉长好后,留下道道可怖痕迹。
谢疏慵眸色暗暗,心中突然涌出股愤怒。正常家庭成长孩子都不会出现这种伤痕,池清台究竟经历什?
“谢疏慵,”池清台似乎没有注意到他愤怒,有些不太熟练挂在他身上,还要硬着头皮往他怀里钻,“上不去。”
谢疏慵深吸口气,让自己把注意力从他伤疤上移开,这才应道:“那你先站好。”
池清台又说:“水池太深,站不住。”
“没事,”池清台揭下泳镜,解释,“在练习憋气。”
谢疏慵颗心七上八下,没想到最后得到竟是这个回答。他深吸口气,第次对池清台沉脸:“以后不许自己练习憋气,会窒息知不知道!”
池清台“哦”声,低下头说:“对不起。”
谢疏慵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反应过度,他松开手换副语气:“以后练习可以让陪着,好,你自己游吧。”
池清台却抬手搂住他,他们身体都湿,几乎是毫无间隙地挨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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