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满脸认真:“怕你感冒。”
“没事,”谢疏慵揉揉他脑袋,声音柔和几分,“今天麻烦你过来。”
“不麻烦,”池清台摇头,“应该,你之前也帮许多次。”
话音刚落,他就谢疏慵按着肩膀抵在甲板墙壁上。
池清台抬眸:“谢疏慵?”
子,脸为难:“哥,真不是不让,主要是这飞机没油,们只能坐船回去。”
池清台没办法,只得和谢疏慵往回走。
夜晚海面风大浪大,气温很低,谢疏慵只穿件白衬衫,被冷风吹得唇色苍白。
池清台脱下西装给他披上。
后者愣下,露出今晚第个笑容。
谢疏慵俯身搂住他,把人紧紧抱进怀里。
没有任何言语,池清台却准确地感受到谢疏慵情绪。
他伸手回抱他,仿佛卖出自己最喜欢东西:“你看,拥抱真很治愈吧。”
“嗯,”谢疏慵脑袋埋在他颈侧,轻声道,“很治愈。”
只是治愈人心不是拥抱,而是和他拥抱人。
池清台:“你笑什?”
谢疏慵弯起眼睛,又变成池清台平日里熟悉样子:“笑你怎这可爱。”
池清台疑惑地看他眼:“谢疏慵,你脑子没坏吧?”
“……”
谢疏慵把西装给他披上,似乎有些无语:“只想说还没这脆弱,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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