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说话,两道目光在空中相遇,无形中撩拨着彼此神经。
突然传来“咚”声响,酒杯跌落在甲板上,谢疏慵把池清台抵在护栏,低头狠狠封住他嘴唇。
池清台仰头,双臂圈住他后颈。这是个鼓励姿势。
向以自制力自傲谢疏慵,此刻却突然
不知何时,乌云被大风吹散,轮明月悬挂天际,在漆黑海面投下抹光亮。
池清台穿着件黑色睡袍,变戏法似掏瓶酒出来,指间还夹着两个玻璃杯。
谢疏慵挑挑眉:“你哪儿来?”
池清台:“你二叔房间里抢。”
谢疏慵笑起来:“你真要抢,现在就带你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池清台连忙转身,开门躲进自己房间。
至此,他终于拼凑出事情原委。谈不上多新鲜,和别豪门争斗比起来,谢家这种甚至还只能算是普通。
可为什他会这生气?
池清台躺在床上,时间睡意全无。
半个小时后他翻身起床,给谢疏慵发条消息:【睡没?】
种可能,是你们太废?”卷发女人双手环胸,缓缓吐出句话。
谢万廷凉凉笑:“万鹤你就别说风凉话,要是谢疏慵继位,你也拿不到好处。”
“无所谓啊,”谢万鹤耸耸肩,纤长手指夹住女士香烟,缓缓吐出口烟圈,“反正又不像你们这样野心膨胀,家族分红都够挥霍辈子。”
和谢万鹤根本谈不下去,这可是个连婚都不结女人,谢万廷又转而问道:“大哥,你是长子,也不希望谢疏慵越过你继位吧?”
正经竞争谢万德这个老大估计还争不过老二,谢万德含含糊糊:“他毕竟是儿子。”
池清台摇头:“这瓶喝完再说。”
谢疏慵打开瓶盖,倒满两个玻璃杯,他们靠着护栏,就着月亮和大海喝完瓶并不怎好喝酒。
酒气微醺,池清台把酒杯倒挂在指尖,侧眸望向身侧谢疏慵。
不知是船上风大还是饮酒,他冷白脸颊被染得粉红,锐利眼眸变得水润,双腿交叠,睡袍衣摆被海风吹起,露出大片白皙细腻腿。
谢疏慵目光顿,咽下嘴里最后口酒精。
他向有事说事,今天却罕见地说句废话。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没有】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睡不着】
沉默两秒,池清台打字:【出来看海】
五分钟后,他们在游艇顶楼甲板上碰面。
谢万廷冷哼声:“可看他心里,似乎并没有你这个父亲。”
谢万鹤:“这话是事实。”
谢万德、谢万廷:“……”
“你给闭嘴!”
“是你们自己拉来讨论,让受肚子气,”谢万鹤耸耸肩,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先走,以后有事儿也别找,除非咱家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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