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鹤淡淡道:“这点可以作证。”
谢谦没有继续纠缠,又问:“那在此之前,您能说下您在做什吗?”
谢疏慵:“直在房间。”
谢谦提醒他:“您房间阳台连着甲板。”
谢疏慵阳台连着甲板,如果身手稍微好些,就可以不经过走廊,从甲板外直走到吧台。
谢宗青刚醒来就听到这件事,面色铁青地坐在主座,锐利眼光扫过在场每个人。
大家各执词,各有各说法和怀疑对象。池清台起初还有些紧张,听见大家辩论这久,就只剩下疲倦。他捂着嘴,忍不住打个哈欠。
“没睡醒?”谢疏慵借只肩膀给他,“靠着再睡会儿。”
池清台摇头,擦掉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不知怎,他隐隐有些不好预感。这件事情发生得太过巧合,昨天谢疏慵刚和谢宗青吵架,今天谢宗青鹦鹉就死。
池清台喝半瓶酒,又被谢疏慵服务得很舒服,整夜都睡得很沉。
“啊——”
直到次日清晨,道尖叫声划破宁静。
池清台房间靠着尽头,第个听到声音打开房门。天刚蒙蒙亮,吧台那边只有几个佣人,谢谦穿着燕尾服急匆匆地走过来。
“怎?”
谢疏慵抬眸,目光越过管家看向主位谢宗青:“您怀疑
“大少爷,抱歉,们要走下程序。”问圈,谢谦最后带着人来到谢疏慵面前。
谢疏慵点头表示配合。
谢谦拿出张表格和份视频:“经过船医鉴定,鹦鹉死亡时间是昨晚凌晨1-3点钟,而走廊上监控恰好拍到,您在这个时间段里穿过走廊,去吧台那边。能请您解释下缘由吗?”
谢疏慵:“送清台回房间。”
池清台跟着点头:“如果走廊监控拍到视频,那也能看到谢疏慵只到房间门口,很快又回去。”
围观佣人们让开条通道,露出地上带血鹦鹉尸体。
池清台只看眼就皱起眉,太残忍,他移开视线,胃部泛起阵阵恶心。
这是谢宗青养宝贝儿鹦鹉,连过生日都要带上船,宠爱程度可见斑。然而今天清晨女佣给鹦鹉喂食时,却在地上看到鹦鹉尸体。
谢谦连忙召集人,把佣人和船工都排查遍。没有找到嫌疑人,又开始以此询问谢家各位主人。
没过多久,谢家所有人都聚集在会客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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