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衬衫纽扣被人解开,池清台忍着没有睁眼。当他脖子上传来阵冰凉,池清台依旧没有睁眼。
谢疏慵似乎在他脖子上戴个东西,分量很重,与其说是项链,不如更像是项圈之类东西。
项圈?
想到这里,池清台隐隐有些脸热。
“好。”谢疏慵松开手,后退半步。
“很好看。”谢疏慵评价道。
池清台换个角度又看眼,还是有些不习惯:“太招摇。”
他说完,想把耳环取下来,却被人把按住。
“戴着,”谢疏慵目光中多几分深意,“喜欢看你戴。”
见谢疏慵坚持,池清台终究还是没有取下耳环。反正也不是什大不,等明天出去再摘下就好。而且多看两眼,似乎也没有那奇怪。
着耳环也不显女气,反而多分锐利气息。不笑时像是□□.大.佬,笑,就变成个多情浪荡子。
池清台抬手,好奇地摸下他耳垂。
谢疏慵没有闪避,只是目光凝视着他:“你笑什?”
池清台:“笑你像个浪荡子。”
谢疏慵垂眸看他裤子眼,意有所指:“不知道谁比浪荡。”
池清台睁眼,终于看到自己脖子上东西,不是项圈,而是条大得不可思议项链。
虽然很大,但确实还是项链,是条几乎是贴着脖子短颈链。几百颗碎钻组成鸟羽围着他脖子,中间镶嵌着五颗硕大祖母绿宝石,初步估计有四五十克拉重。
池清台还以为谢疏慵要搞
池清台打量着镜子里自己,下刻,他眼睛被谢疏慵伸手遮住,霎时陷入片黑暗。
池清台愣下:“你要干什?”
谢疏慵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闭眼。”
池清台缓缓闭上眼,周围黑暗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但想到那个人是谢疏慵,心里又坦然下来。
谢疏慵不会对他做什。
池清台也不恼,又低头抱住他。
过好会儿,他低声说:“谢疏慵,帮把耳环戴上。”
谢疏慵说可以,右手找到他耳垂捏下:“让看看长好没有。”
触感有些痒,但池清台没躲,只是说:“保护得很好,早长好。”
谢疏慵拿出耳环帮他带上,微凉耳针穿过耳洞,透过镜子,池清台看到自己左耳上耳环。钉子弯成个半C形,外面镶嵌着圈钻石,不太大,但特别闪,18K金材质衬着冷白皮肤,显得人格外严肃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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