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撸撸他脑袋以示安抚,又问:“他明天上午有日程吗?”
周秘书摇头:“没有,论坛在下午2点。”
“知道。”谢疏慵说完后关上门,把池清台放在床上。
池清台皱着眉翻个身,嘴里吐出句含糊嘀咕。
“胃不好还喝这多,现在知道难受吧?”谢疏慵捏捏他脸颊,又打电话让酒店送碗解酒汤上来。
“不劳沈总费心,”谢疏慵脸阴沉地站在背后,“和清台不会离婚。”
“谢总?”沈栏有些尴尬地直起身体,“就问问。”
同为男人,谢疏慵哪里看不出他心思?只是懒得戳破而已。
“走。”他扶起池清台,当着晚宴众嘉宾面,亲自搀扶醉酒池清台离开宴会厅。
宴会厅内众人面面相觑,这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感情样子啊?
204;之前和他相亲沈栏。
池清台点点头,冲他打声招呼。
沈栏和他碰下杯,低声道:“冒昧问下,你和谢疏慵离婚时间是不是快到?”
当初和池清台相亲没成,是沈栏心中大憾事。当时他还不觉得有什,这几个月回过味来,觉得还是池清台好。
他单身这多年,也是时候找机会定下来。于是再次把目光投向池清台,他也谈过许多任男朋友,并不介意池清台二婚。
周秘书说池清台心情不好,但依他对池清台理解,不至于为下午这点情趣就
谢疏慵被搭讪池清台喝闷酒,池清台被搭讪谢疏慵直接抢人离开,这哪里是没有感情,吵架闹别扭小夫妻才差不多。
酒店客房,谢疏慵扶着醉倒池清台进入房间,询问问旁周秘书:“他今晚怎喝这多?”
谢疏慵语气温和,态度甚至还很礼貌,周秘书却听出股兴师问罪意思。
“也不太清楚,”周秘书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老板今晚好像心情不太好,有不少人向他敬酒,平日里他都会让帮忙挡,但不知道为什,今晚他个人全都喝。”
怀里池清台皱皱眉,似乎是嫌他们吵。
当初池清台跟他提是合约年,彼此互不干涉,到期自动离婚。现在和谢疏慵肯定也是这样,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要离婚。
沈栏声音太小,再加上宴会厅太闹,池清台没听清楚,追问道:“你说什?”
“说,”沈栏凑到他耳边,微微提高音量,“你和谢疏慵是不是快离婚?”
离婚?
池清台还没来得及回答,头顶落下道凉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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