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疏慵依旧不满足,他想在他城墙上挖个洞,开道门,彻底进入他堡垒。
旦他允许,他所有防线都将全线失守。
于是,他总是把决定时间再推迟。
然而现在,谢疏慵掀所有底牌,再也不给他任何逃避机会。
池清台睫毛不停地颤抖,他别开眼,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谢疏慵,不知道。”
谢疏慵:“是,爱上你。”
池清台定定地看着他,心脏急促地跳起来,仿佛要炸般。他甚至不敢看他,光是和谢疏慵对视,几乎就要耗费他全部精力。
池清台低下头,却依旧满心满眼都是谢疏慵。谢疏慵双手、谢疏慵气味、谢疏慵声音……每个部分,无不在挑拨着他神经。
池清台绝望般地闭上眼。
谢疏慵却挑起他下巴问道:“因为爱你,所以说不要离婚。那你呢?你是怎想?”
在公元前4世纪意大利,有位名叫达摩克利斯朝臣,经常奉承君主狄奥尼修斯二世。
达摩克利斯称,狄奥尼修斯作为帝王,生来就拥有权利,实在是幸运至极。
狄奥尼修斯二世听到这话后,邀请达摩克利斯与他交换身份天。在晚宴上,达摩克利斯享受帝王身份带来荣耀和财富,直到晚宴结束达摩克利斯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头顶悬着柄利剑,随时可能会下落刺杀他。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享受欢愉越多,越是要付出相应代价。
而现在,高悬于池清台头顶达摩克利斯之剑也终于落下,他被迫进入自己关键时刻。
沉默两秒,谢疏慵问他:“不知道是什R
他是怎想?
不知从什时候,池清台开始刻意忽视离婚这个问题,仿佛只要不去想,就能永远维持现状。
可以享受和谢疏慵之间暧昧,却也不用明确地负责。
他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渣,但他独自生活三十年,早已形成套独有防御模式。他在自己身边铸起厚厚城墙,把所有人都放在墙外活动,只在墙壁上凿开几个小房间,允许他妈妈、妹妹、还有好朋友路念东居住。
再后来,他也给谢疏慵造个小房间,随着相处,小房间越变越大,变成室厅,变成超级大平层。
池清台几乎是无措地抬起头,他显然还没有做好回答准备。
但谢疏慵却不给他机会回避,径直道:“还记得当初治疗肌肤饥渴症时,提出风险理论吗?”
池清台谨慎地点点头。
谢疏慵垂眸看他,字句:“清台,那不是风险,那已经变成事实。”
池清台脑中顿时“轰”地声响,连呼吸都停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