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被无数人叫过学长,却从来没有哪句有这动听。
那种渴望把人玷污念头又涌上来,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
谢疏慵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主动转移话题:“走吧,们回去搬家。”
池清台说好,和谢疏慵起回家。
谢氏家政服务团队已经在楼下等候,不到半天时间就帮他完成打包、搬运、归置等工作,搬家过程迅速高效,全程没让他们二人动手。只有些私人物品池清台不让人收拾,打算自己搬到谢疏慵房间。
……
池清台回来时,看到谢疏慵站在书柜前,正在打量他摆在书柜里面奖杯。大部分都是工作后行业和媒体给他颁发奖杯。
谢疏慵目光却落在角落里商科竞赛奖牌上,那是他大学时拿下第个奖项,有定纪念意义,于是池清台把它摆在这里。
看着奖杯下方学校名称,谢疏慵抬头问道:“这是你母校?”
池清台说是。
旁边围圈人,池清台坐在尽头主位上。
他不是个话多领导,大多时候是聆听,只是偶尔会追问,发现对方不足,再提出自己看法和建议。
但池清台有个习惯性小动作。
他思考时习惯摩擦水杯,白皙修长手指缓慢地摩擦着杯口,同事间很正常动作,但在谢疏慵看来,却仿佛情人间爱.抚,带着股意味不明挑逗。
似乎是注意到他视线,池清台隔着玻璃冲他点点头,无声地用口型说“等”。
他本以为自己东西不多,没想到在这边住年,也断断续续添置许多物件。
突然间,池清台在角落里翻出个造型奇怪东西。
大约有婴儿小臂那长,握着沉甸甸,形状仿兽形,中间有个明显结。
看着手里东西,池清台时间有些没反
谢疏慵:“这也是母校。”
池清台愣愣:“你哪届?”
谢疏慵说个数字,比他高三届。
池清台笑下,张嘴喊他:“学长。”
学长。
谢疏慵不止次见过工作场合池清台,然而无论过去多少次,依旧会被这样池清台吸引。
他是毋庸置疑优秀者,自信,高效,眼光独到。然而就是这样个人,晚上却愿意乖巧地戴上胸链、脚环,任由他放肆自己占有欲。
心中阴暗再次疯狂滋长,谢疏慵身体渐渐紧绷。
他不该来池清台公司,看到他如此专业可靠模样。否则他会越想欺负他,让他在自己面前狠狠哭出来。
谢疏慵闭眼离开,按奈下心中疯长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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