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远默默扯线拉掉
边
耳机，伸手抓几下耳朵。
陆哥声音也太好听吧。他想。
看见对话框里这句“笨”，陆琛有些难以想象频繁加班、几乎天天熬夜小男生，到底对自己认知偏差有多大、多不够自信，才能说出这样话。
陆琛按着语音键，把手机举到唇边：“你当然不笨，你很聪明。”
贺晓远这边听到陆哥夸赞，问：【真吗？陆哥没哄
吧？】
点开语音气泡，反复听几遍，被这
直白夸，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耳郭都悄悄地红。
再点开陆哥那边回复语音，就听到陆哥带着笑音好听嗓音轻缓地刮过耳膜：
又因为分数多、格里面好几个分隔符号，连带着整个单元格都被他分数拉长，同样长度宽度表格，别人单个分数在里面就显得格外单调。
组其他人也发现，纷纷惊讶：
“小远！你这多分数，你是每个部门作业都重写好几份吗？”
“是哦，重写也有分，你看端游那列，们都重写，们组就都有两个分数。”
“小远！你也太拼吧！”
声音顺着耳机电流传来：“也好奇教你们这些天成果，就托人找人事那边拿。”
贺晓远：【这种东西原来随便就能拿到吗？】
发完立马切页面，来到表格，找到自己名字，往后迅速浏览自己分数：4/7/8、5/7/9、6/7/8/9、9……
贺晓远顾不上去想自己这分数是高还是低，跟着再切回聊天页面，陆哥那边两条语音。
第条：“这边想拿到不难。”
“哄你？当然没有，你以后就知道，哄人，般都不是这哄。”
贺晓远顺着这话道：【那陆哥般哄人都怎哄？】
发出去，才意识到这话问得有些私人，想撤回，想想又算，觉得自己也没说什不该说。
陆哥那边很快回条七秒语音，贺晓远拿鼠标点开，听到耳机里传来：“会说honey，你怎能这说自己，你点都不笨，无论事实还是在心里，你都是最棒。”
声音低沉而磁性，语调轻缓微拖，像真在情人耳边倾诉密语般，听得贺晓远耳郭通红。
……
贺晓远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面惊讶，面又为所有努力竟然都没有白费而觉得触动。
他回复陆哥：【是重写，只是给主管和人事部那边看看。】
贺晓远：【以为那些写没有什实际用处，主管那边能看看，觉得不算笨、还算努力就不错。】
陆琛在回程私人飞机上。
第二条：“看你分数，别人都是个部门个分，你倒好，个部门几个分，这得重写多少份，也太拼。”话里带笑音。
贺晓远重新返回表格，这才注意到那些分数之间斜杠。
他理解下，原来他交每份作业都评分，评分后所有分数都上表格。
他有些意外，因为他起初重写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以为他交，能让人事部和各部门知道他有在努力、有在认真对待工作就不错，没期待别，更没想到所有努力都没有白费。
而整个表格，五十多个人，只有他，个表格位上好几个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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