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蟹真好吃。”
“这房子真大,以前都没见过这大房子。装修也没见过这样。”
“这周要回去打扫卫生,床单有半个月没换过。”
“也不知道今天没回去,那只大猫猫有没有人喂。”
关完灯坐回来陆琛突然开口:“什猫?”
陆琛含笑,没打扰窗边男生兴致。
于是接下来又出现这样几幕——
贺晓远拿手指点在玻璃上,看着外面,说这里是哪里,那里是哪里。
因为鼻息挨着玻璃挨得近,玻璃上被呵出小片雾气,贺晓远看到,拿手指在雾气上划拉,划拉得觉得有趣,便开始对着玻璃呵气、手指在白雾上戳戳画画。
还展臂抱向窗户,脸贴着玻璃,拖拉着嗓子放声感慨:“真壕啊~~~从来没见过这大落地玻璃~~~”
回顶层,陆琛暂时把贺晓远安置在沙发,自己进厨房,找他之前买醒酒药。
拿醒酒药回客厅,发现贺晓远不在沙发,人在落地玻璃前站着,贴得很近,两只手还高举起来搭在玻璃上。
陆琛走过去,刚走近,听见贺晓远“哇”声,道:“夜景好漂亮啊。”
陆琛站在旁,手里拿着瓶装醒酒药,偏头看窗前男生,看见男生亮晶晶瞳孔里映着窗外夜色下都市霓虹,眸中与表情闪着惊羡,面孔神态非常鲜活,还转过头来,指着外面某处,对陆琛道:“那边桥亮灯,晚上好漂亮。你看,还有船。”
陆琛有些好笑。
点点头。
电梯平稳上行,陆琛又问:“不是说拒绝吗?没拒得掉?”
贺晓远木愣着表情,点点头,顿顿,又摇摇头。
陆琛看着他:“嗯?”
贺晓远抬起他小动物般又乖又亮眸光,字顿解释:“第杯,自己喝,第三杯,自己喝。”
贺晓远不知道灯已经都关,沙发附近只亮地灯,胳膊还搭在眼睛上,回道:“寝室楼楼下猫。”
贺晓远嘀嘀咕咕:“开始以为是野猫
……
陆琛全程在旁边看着,中途还哄人,把醒酒汤灌。
灌完后醒酒汤有没有起效果陆琛不清楚,但他看出来,酒精开始在贺晓远身体里起作用——
贺晓远脸和脖子泛起潮红,手背甚至都红,他开始站不稳,不得不回沙发里坐,人也晕,躺靠着靠背,眼睛还见不得光,胳膊抬起搭在眼睛上,精神头却足,不肯上楼回房休息,定要在楼下,还直巴拉巴拉说着话——
“为什会有电梯没有按键啊?那天想自己走来着,电梯框上找圈找不到按键,又自己回来。”
他想今天是第次站在这里看夜景吗?
不是吧?之前来时候留到天黑,就见过吧?
怎跟第次见样?
陆琛便心知男生醉得彻底,估计这样平时不会有外放,是男生喝多才有表现。
果然,贺晓远手指又点着玻璃上,指着窗外某处,惊奇又欢喜道:“看,车流,好漂亮。”
陆琛:“你自己喝什?”
贺晓远眨巴眨巴眼睛,没吭声,估计是解释起来需要用到词汇句式太多,他暂时调动不出来那多脑力。
陆琛声音温和教道:“下次不要自己喝,尤其是白酒。”
“嗯。”
贺晓远又很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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