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嘛,玩嘛,有什不开心呢?
上去,又滑下来。
柴明竟然什话都没说,只是就那在原地站着,动不动,唯变化就是将领口束紧,遮住下巴和鼻子,露出半截鹰钩鼻和深邃眼睛藏在厚厚帽子下面,阴鸷实在不讨人喜欢。
余乐第三次滑完再上来,看柴明眼,就移开视线,熟门熟路地来到坡边,才站稳,就迫不及待地往下
如此矛盾。
却又格外契合。
传送带将他送至高处,柴明就如同身在雪山上雪松,静静矗立,只是在他走过来时候,安静地看着他,嘴角浮现丝看透切笑容。
余乐来到他面前,因为兴奋而发热脸上微微地泛红,他犹豫下,说:“刚刚滑对吗?”
柴明扬眉:“瞎滑还让指导?”
没跑。
这小子肯定是他。
程文海累满头大汗,趴在护栏上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爽吗?”
余乐灿烂大笑:“爽爆!”
程文海撇嘴:“就不爽,可是帮你说话,凭什挨着罚看你爽。”
必胆量就大,需要循序渐进地引导训练。胆量大极限运动员那又个个都是“敢死队”,让他们滑多高多陡多难雪道都敢往下冲。但比赛和胆量没半毛钱关系,需要还是运动员优质身体素质和日积月累技巧训练。
至少玩大跳台极限运动员让他们去奥运会,连预赛都出不线。
余乐确是少见恰到好处。
从很小就培养极其优秀身体素质,高度灵敏性和柔韧性本身就已经具有自由式滑雪运动基本要求,他技巧训练上日积月累成绩旦能够挖过来,就是他们自由式滑雪得到宝。
更不要说余乐在过来训练后所展现出胆大和细心,所有动作几乎都是学就会,身形姿势标准好像教科书,简直就是与生俱来天赋。
“……”啊啊啊,句话就死啊!
刚刚才生出那点儿敬重心思稀里哗啦地碎地,余乐收想和对方交流心思,“哦”声,反握雪仗,手指着雪道,“继续滑?”
“滑吧。”柴明更是言简意赅。
余乐便不再说话,到坡边儿又滑下去。
又是轮刺激体验,轻易就撵走余乐不愉快。
余乐想想:“晚上回去请你吃小龙虾。”
程文海“嗖”站起来,腰不酸腿不疼神采奕奕,“就等你这句。”
余乐来不及多聊,迫不及待又往传送带上去,程文海在后面喊:“份不够,体力消耗大,要两份。”
余乐头也不回,比个OK手势,明亮眼睛火热地注视着雪道最高处,全身细胞都在躁动,那是食髓知味饥饿感,他还想滑更多次。
从上面滑下来,与风竞速,与雪舞蹈,在危险中寻找微妙平衡,在刺激里追求最初冷静。
而且那颗追求刺激,享受速度模样,就是天生吃这口饭人。
眼看着年轻人滑而下,背影飒爽,柴明把双手插进衣服兜里,遥望远处人。
没过几秒,他等到他想要看见画面。
停在雪道尽头年轻人举起手里雪仗,对着他同伴炫耀挥舞,隔着老远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那热血沸腾兴奋。
不用看,就知道他此刻笑容有多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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